何雨柱把留声机放回屋里,刚转身准备关门,就瞧见刘光福和刘光天匆匆跑过来。刘光福扯着嗓子喊道:“傻柱叔,我爸叫你出去开会呢!”何雨柱皱了皱眉,心里犯嘀咕,这会还没开完呢?无奈之下,他只能跟着刘家兄弟出了门。
院子里,许大茂正坐在凳子上,刚才被何雨柱那一脚踹得够呛,这会儿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疼痛稍稍减轻了些。他瞧见何雨柱出来,虽然身体还疼得厉害,但嘴上却不肯示弱,立马对着两位大爷说道:“二位大爷,你们可都瞧见了,这傻柱压根儿没把咱们放眼里!”
阎埠贵坐在一旁,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暗自盘算着。他还指望着何雨柱给自己送礼呢,毕竟之前还费心费力地给何雨柱介绍对象。要是这会儿得罪了何雨柱,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所以,不管许大茂怎么说,他都默不作声,心里想着:你们要跟何雨柱斗,那是你们的事儿,我可不能掺和。
刘海中见阎埠贵没表态,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大茂啊,你说得太对了!这傻柱就是咱院里的祸根,不听领导安排,不尊重长辈,邻里之间也不团结,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许大茂连忙点头应和:“没错没错!”他正打算继续数落何雨柱的不是,突然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抬头,正好对上何雨柱的眼神。许大茂吓得浑身一哆嗦,脑海中瞬间闪过刚才被踹的那一幕,条件反射般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裤裆,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二位大爷,他……他来了!”
这一幕被院子里的人看在眼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有人扯着嗓子调侃道:“大茂啊,你不是练过嘛,怎么柱子一出来,你就捂裤裆啊?”这一嗓子,让原本快要停歇的笑声再次爆发出来,院子里充满了戏谑的氛围。许大茂满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大声吼道:“都别笑了!都别笑了!现在正开会呢,严肃点儿!”
“哎呀,大茂,我可听说你练过,练的啥呀?是练挨打吗?”何雨柱满脸嘲讽,迈着步子朝着许大茂走去。
许大茂一边往后躲,一边嘴硬地反驳:“我练过什么,关你屁事!傻柱,你给我站住,别靠近我!”可他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一步步逼近,心里直发慌,原本坐着的他也顾不上疼了,一骨碌从凳子上站起来,叉着腿,像个滑稽的鸭子似的,快速躲到了刘海中的身后。
“许大茂,你跑啥呀?”何雨柱脸上挂着坏笑,故意逗他。
“我……我没跑,我能上哪儿去啊!”许大茂强装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发颤。
何雨柱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开口:“大茂,听说你高升啦,都成三领导了?”
许大茂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梗着脖子说道:“怎么着?谁规定我许大茂不能当院领导了?我这可是大伙选举出来的,名正言顺!”
“傻柱,你想干什么?”刘海中板起脸,拿出一副官腔。
何雨柱一脸无辜,摊开双手说道:“二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能干嘛呀?我可是正经的三好青年,就是想跟领导们交流交流,活跃活跃气氛,您说是吧?你们哪位先来?”
“傻柱,这院里领导在开会呢,严肃点儿!”许大茂躲在刘海中身后,探出个脑袋喊道。
“许大茂,你先给我闭嘴,待会再收拾你!”何雨柱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让许大茂心里一紧,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此刻何雨柱的脸色可不太好看,许大茂心里清楚,要是再惹恼了他,保不准又得挨上一脚,自己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何雨柱大剌剌地走到许大茂刚才坐的凳子前,一屁股坐了下去,对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咱们先唠唠。”
“傻柱,你是不是想跟我耍浑?”刘海中皱着眉头,满脸不悦。
“二大爷,您这可冤枉我了!群众跟领导交流交流,怎么能叫耍浑呢?我看您这领导当得可有点问题啊!您想想,您小学都没毕业,文件能看懂吗?管理能力又如何呢?依我看啊,您要是真想当好这个领导,不如先回家把家里的事儿理顺喽。您瞧,光禄结婚后都不怎么回家,光福和光天也……您还是先把儿子们管教好,再来管我吧,您说呢,领导?”何雨柱一脸诚恳,可说出的话却句句扎心。
“我跟你说,傻柱,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怎么就没管好儿子了?我跟儿子怎么就离心离德了?”刘海中气得脸涨得通红,大声辩解道。
“您瞧瞧,我说一句您就急了。当领导得有胸怀,没听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吗?哦,对了,您国小都没毕业,怕是没听过这话。您再看看自己,肚子是不小,可装的都是啥呀?跟我这普通群众没啥两样!您一个七级钳工,手艺也不差,当工人多好,非得摆出个领导的架子,在这儿丢人现眼。您再说说教育儿子,光禄结婚后都不回家,这还不叫离心离德吗?光福和光天的事儿,您自己心里清楚,好自为之吧!”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摇头,脸上还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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