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下达指令后的半个月,王府井酒店的几间套房成了不眠的作战室。
咖啡与浓茶的气味弥漫,图纸铺满每一寸地面,电话铃声与多语种的激烈讨论昼夜不休。
工头老周带着团队和重金聘请的清华大学建筑系专家,对着午门广场的地质数据和气象记录,将舞台结构方案推翻重做了三次。
最终,他们放弃了部分“极致轻薄”的视觉效果,为“悬浮玉阶”的钢架增加了更稳固的三角支撑和超过原设计50%的配重块。
每一个配重块与广场砖石的接触面,都垫上了三层特制的缓冲防滑橡胶垫。
老周红着眼睛对唐骝千保证:“唐总,现在这台子,八级风来了也纹丝不动。就是坦克开上去,它也扛得住!”
唐骝千和郑家明带着厚达两百页的《活动文物保护与安全保障详尽预案》,与故宫博物院组成的专家小组进行了三轮闭门会议。
预案里事无巨细:所有电缆的架空走向图、地面防护板的材质证明、施工人员无金属工具上岗的培训记录、紧急天气下十分钟内撤场的流程……
他们放弃了最初设想的任何实体飘洒物效果,将压轴高潮改为纯光影方案——使用数台当时国际上罕见的大功率进口激光器,在夜空中交织出璀璨而绝对无害的“金色光网”。
故宫的首席专家,一位头发花白、神情严肃的老先生,在看完预案和团队现场演示了部分防护措施后,沉默良久,终于在会议纪要上签下了名字。
他摘下眼镜,对唐骝千说:
“我见过太多只想借紫禁城当背景的,”
“你们是第一个,把保护它看得比展示自己更重的。这院子,六百岁了,它感受得到诚意。”
灯光团队在郊外一个仓库里,按1:1比例搭建了局部T台和灯光架。
来自巴黎的灯光师弗兰克,带着他的中外徒弟们,像排练交响乐一样,一遍遍练习。
没有自动化程序,每一个色纸的切换、每一个追光斑的移动,都依赖人眼、人耳和手的精确配合。
他们将音乐分解成数百个时间点,标注在巨大的分镜表上,直到形成条件反射。
弗兰克哑着嗓子说:“这将是灯光艺术的‘手工高级定制’,误差控制在0.5秒内,世界上没人这么干过秀场灯光!”
后勤经理张姐则变成了“后勤司令”。
她协调了军需渠道,订制了数百件军大衣和足贴。
在后台规划出高效的“更衣-预热-出场”动线,并确保每个模特下场后三秒内,就能被温暖的军大衣和热饮包裹。
就在团队如火如荼攻坚时,林彦独自回到东兴隆街四合院的书房。
他闪身进入空间。
在丹房里,选了少许赤阳参须、三两颗朱果、几片暖玉茯苓。
他以灵泉为引,用神识小心控火,炼制了一种他称为“温煦散”的丹丸。
丹药成型后,仅有珍珠大小,呈淡琥珀色,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暖意。
它唯一的作用,便是服下后能在数小时内,温和地促进气血循环,由内而外产生抵御寒意的暖流,且绝无副作用。
林彦炼制了足够数量的“温煦散”,交给林骁,吩咐道:“秀场当晚,在每位嘉宾和工作人员的入场热饮中,按极微量融入此物。不必言明,只说是特制的御寒养生饮即可。”
另一日午后,林彦开车,带着唐骝千、李文斌、郑家明三人,穿过几条胡同,停在一处朱漆大门前。
门楣低调,但规制颇高。
林彦掏出钥匙打开门,一座保养得极好、气派轩敞的四进院落展现在眼前。
雕梁画栋虽略显岁月痕迹,但庭院整洁,古树参天,自有一派静谧雍容。
“骝千哥,文斌,家明!”
“这处院子,以后就给你们在北京落脚了。离故宫不远,办事方便。找个时间,过户到你们名下。”
三人一时愣住,被这厚重馈赠惊得说不出话。这可不是普通的房产,这是在皇城根下、有钱也难买的规整四合院。
还是唐骝千最先回过神来,他心中暖流激荡,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小彦,这份心意,比这院子还重。你点醒了我们确实该有个据点,这情我们领了。但房子,我们不能要。”
他拍了拍林彦的肩膀。
“钥匙我们厚着脸皮先拿着,眼下筹备千头万绪,正需要这么个能安心开会碰头的地方。等大秀圆满落幕,我们哥们几个自己寻一处去。你的‘金库’,还是留给辰辰和曦曦吧。”
李文斌和郑家明也重重地点了头。
李文斌难得认真:“阿彦,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这院子我们借用,就是沾了大光了,再要,我们这心里头,以后在你面前可挺不直腰杆啦!”
见他们态度坚决,眼里没有丝毫虚伪推诿,只有坦荡的情谊与自尊,林彦便不再坚持。他笑着将钥匙串抛给唐骝千:“行,那就先当公司的临时指挥部。不过,可得给我保持好原样,里头不少老家具,都是我手下的人淘换来的。”
“放心吧!保证比我自己家还上心!” 李文斌抢着保证,几人相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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