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名禁卫上前,如拖死狗一般,将那两个已经吓瘫了的将军拖了出去。
“王承恩。”
“奴才在。”
“传朕旨意,从太医院挑选最好的药材,最好的太医,去济世亲王府,告诉他们,若是治不好王爷,他们就都给朕去陪葬。”
“再从朕的私库里,挑几支千年人参,几件玉如意,一并送过去。就说是朕给老五压惊的。”
“奴才……遵旨。”
王承恩的心中一凛,陛下这是在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向满朝文武,向他所有的儿子们,表明自己的态度。
老五,是朕护着的人。
谁敢动他,就是跟朕作对!
这一日,从皇宫到济世亲王府的路上,车水马龙。
一队队的太医、一车车的赏赐,在禁军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进了王府的大门。
这番动静,让整个京城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座府邸之上。
而此刻,王府的寝室内,一片安宁。
萧济安靠在床头,脸色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但精神看起来却还不差。
他的伤口,在系统神药【百草玉露】的作用下,早已愈合如初,但他并没有声张。
对外,他依旧是一个身受重伤,需要静养的病人。
“夫君,该喝药了。”
王若薇端着一碗汤药,小心地坐在床边,用银匙轻轻吹凉,才送到他的嘴边。
萧济安没有拒绝,顺从地将那碗苦涩的药汁喝下。
他看着妻子那布满血丝,写满了担忧的双眼,心中有些不忍。
“若薇,让你担心了。”
“只要夫君没事就好。”王若薇放下药碗,为他掖了掖被角,
“太医说了,你需要静养,这几天,就不要再操心外面的事了。”
“嗯。”
萧济安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似乎准备休息。
王若薇见状,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接连两日,济世亲王府都闭门谢客。
所有拜帖,无论来自哪个府邸,一概被客气地回绝。
王府给出的统一说辞是:王爷在文渊阁救火时,不幸被刺客所伤,又受了风寒,需静养数日,不便见客。
一时间,各种猜测与流言四起。
有人说,亲王殿下伤势极重,那一刀正中要害,恐怕性命垂危。
也有人说,刺客的刀上淬了剧毒,无药可解,王府请遍了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
更有甚者,说得有鼻子有眼,称王爷昨夜就已经不治身亡,王府秘不发丧,只是为了稳住局面。
这些流言,让刚刚因为恩科之事而振奋起来的京城百姓,再度陷入了担忧与恐慌之中。
无数百姓自发地来到王府门前,放下鸡蛋、草药,或是默默地为那位曾拯救过他们的王爷祈福。
而对于京城中另外一些人来说,这些流言,则变成了他们乐于见到的结果。
沛王府内,刘邦在听到萧济安“重伤不治”的传闻后,心情大好,甚至多喝了两杯酒。
“死得好!死得好啊!”他拍着桌子,脸上满是快意,“天机楼果然名不虚传!这下,我看他那恩科还怎么办得下去!”
燕王府里,朱棣则显得更为冷静,他一边擦拭着自己心爱的佩刀,一边对着自己的谋士姚广孝淡淡说道:
“一个死了的老五,才是好老五。”
东宫之中,太子朱标更是长舒了一口气,连日来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萧济安带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这个弟弟,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辰,骤然升起,光芒甚至盖过了他这个正统的储君。
如今,这颗星辰若是就此陨落,对他而言无疑是搬开了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
....
萧济安正靠在床头,半闭着眼睛,享受着王若薇亲手为他剥好的一颗葡萄。
“嗯,甜。”他含糊不清地说道。
他的脸色依旧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苍白,身上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袍,腰间的伤口处,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上面甚至渗出几点暗红的“血迹”。
当然,那“血迹”只是用鸡血伪装的。
在耗费了一万五千点天命值,兑换了那瓶【百草玉露】之后,他身上的伤口早已痊愈如初,连一丝疤痕都没留下。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重伤”。
伤得越重,外面的那些人,才会越放松警惕。
伤得越重,他接下来的反击,才会越出其不意。
??“夫君,你慢点吃。”王若薇看着他那副虚弱的样子,眼圈又红了,她一边小心地为他擦去嘴角的汁水,一边柔声说道,
“李太医说了,你失血过多,要多休息,不能劳神。”
“知道了。”萧济安乖乖地点了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他很享受这种被妻子照顾的感觉,也乐得清闲。
这几日,他以养伤为名,将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孔文正和宋濂去处理。
自己则躲在寝室里,每日陪着妻子说说话,看看书,或是研究一下那个新获得的,名为【越女·阿青】的红色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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