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僵在原地:“陆京舟?你怎么在这?”
鼻尖冲进浓烈的酒味,他喝醉了?
陆京舟应酬完,只是想来走廊透透气,没想到看到程筝和周臣年在楼下。
醋意像是毫无章节的鼓点疯狂敲打着他的神经末梢。
她外面随便套了件深V领暖白色外套,炽白的灯光落在她身上,以他的视角,将她胸前的风光尽收眼底。
他垂眸睨着她,像是捕猎者似的,对猎物的欲念疯狂而歇斯底里的冲进脑海。
他既清醒又失智,迈起腿,一步一步朝程筝走过去,每个散漫的步伐带着侵略的气息。
把她逼入墙角,程筝退无可退:“你要干嘛?”
她想要推开他,但是被陆京舟攥紧手腕,她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堵上。
“……”
温热的唇瓣覆上来,程筝脊背绷紧,呼吸开始凌乱。
“唔——”
程筝喉咙溢出轻微的抗议,换来只有他的深吻。
他太会了,轻而易举挑动起那些回忆,深入骨髓的吻,凌乱的动作……
程筝很快败下阵来,循着身体本能搂紧他的脖子。
陆京舟的唇瓣停留在她脖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鼻息喷出的气息,她觉得滚烫得厉害。
程筝贴在墙壁上,垂眸看向漆黑的脑袋,扣在腰间的手紧了几分,她疼得推了推他:“陆京舟,松开。”
灌进来的大风吹醒了她的理智。
闻言,陆京舟身体僵了僵,缓缓抬起脸,漆黑的眸子睨着她,涣散的眼神带着薄情。
“是你啊。”
“……”
程筝的体温骤然降下来,骨头都渗着冷意,连带着声音都是冷的:“你把我当成谁了?”
沈宁吗?
她的喉咙像是被藤蔓一圈一圈缠紧,觉得无比窒息。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羞辱她。
“啪——”程筝一巴掌甩上去:”看清楚我是谁?”
陆京舟脸偏向另一边,刚才猩红欲念的眼神消失殆尽,定定地看着她,声线慢悠悠的:“看清楚了,你是程筝。”
程筝冷漠地推开他,手背在唇上反复擦了好几遍。
掏出房卡拧开房门,她进去后,刚想关门,一只脚抵挡着门,“你又想干嘛?”
陆京舟双手插着兜,懒懒道:“一边要离婚,一边拿着房卡明目张胆跑进我房间,言行不一,程筝,你属双面龟的吧。”
程筝无语:“你有病吧,这是我订的房间。”
陆京舟薄唇吐出一句话:“这是我专用的房间。”
程筝刚想反驳,她就接到前台的电话,前台的声音急得快要哭了。
“抱歉,程小姐,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 ,不知道A808房间不对外开放,今晚总裁就要入住,刚好有客人退房了,我立马给你换房间行吗?真的很抱歉。”
程筝没想到是前台闹的乌龙。
小插曲事情都发生了,她没什么损失,也懒得追究了。
挂断电话,她看了一眼陆京舟,走进去拿行李箱,陆京舟踩着散漫的步伐紧跟进来。
“你发烧了?”
“关你什么事。”
“房间给你住,我住别的。”
程筝淡漠开口:“不需要。”
陆京舟视线移至她放在桌子上的药:“先吃药再走。”
程筝没再搭理他,合上行李箱的盖子,刚想起来,身体突然腾空,陆京舟强势把她抱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
“坐好,发烧还不当回事,你当你是平头哥蜜罐,百毒不侵?”
“……”
“我会照顾好自己,不需要你管。”
陆京舟混不吝道:“我怕你发高烧死在酒店里,影响我酒店的名声。”
他没拿周臣年买的退烧药,而是转身去柜子里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退烧贴,撕开,贴在她额头上。
程筝躺在床上,静静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勾起了以前的回忆。
当时他刚接手公司,事务繁忙,连续大半个月都睡在公司,那天她发烧了,大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浑身发冷,朦胧间被人拢在怀里,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才安心地睡过去。
第二天退烧时才知道,陆京舟打不通她的电话,连续三天都没合眼的他,担忧地从公司赶回来,照顾了她一晚上。
程筝捏紧手指,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程筝,清醒点。
别被这个男人的表面骗了。
信他情深, 还不如信秦始皇复活了。
陆京舟把退烧药递过来,程筝没拒绝,接过来温水和药服下去,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吃完药后,她拎起行李箱,准备离开,陆京舟喊住她:“你跑那么快干嘛,我们的账还没算呢。”
程筝皱起眉头:“什么账。”
“我的手臂被你的狗咬了。”说着,他慢悠悠地撩起手臂上的衬衫,缠着的绷带清晰可见。
“关我什么事?”
陆京舟轻哼:“程记者挺没良心的啊,我的手臂是被你的狗咬伤的,你就不关心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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