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耻辱的话,小舞蹈家呆愣在原地。
程筝瞥了她一眼,自嘲地笑了笑。
当年,她也被他这样羞辱过。
从在那时起,她深刻理解了那句话:男人的心说变就变,对另一半说腻就腻。
他对你有新鲜感时,对你千依百顺,一旦腻了之后就残忍地把你的自尊心击溃一地。
心里藏着事,程筝心不在焉地拿起桌面上的果饮抿了一口。
潘橙喊了她一声:“宝,发什么呆呢,过来打球啊。”
程筝拿着走过去,看着潘橙双腿微微岔开,球杆在高尔夫球上掂了掂,气势十足地把球挥出去。
别说进洞了,球连洞的门都没找到,潘橙却单手把球杆撩在肩膀上,自夸起来:“奈斯!”
程筝:“……”
明明没进洞,硬生生装出一副已经进洞的姿势。
她感慨:“真羡慕你,能活得没心没肺。”
“谁没心没肺了。”潘橙抬了抬下巴:“我是狼心狗肺,能指责他人就别内耗自己。”
程筝笑了笑:“你倒活得通透。”
潘橙把球杆递过去:“到你打了。”
程筝刚想伸手接过去,脑袋忽然晕乎乎的。
她不知道的是,她对桂花严重过敏,刚才喝的那口果饮竟然含有桂花成分,她扶着脑袋,身体一沉就昏过去了。
程筝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
等她睁开眼时,耳边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花洒声。
没一会,花洒声停了。
过敏休克后的脑子像灌了浆糊,浑浑噩噩的,她看到陆京舟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性感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
身上错落的伤疤视觉冲击力极强,未擦干净的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滑过窄腰,没入白色的浴巾。
他的腰……像妖精一样,很销魂。
美男出浴……
还没睡醒吗?
程筝半睡半醒地盯着他的腰,陆京舟掠起眼尾:“大白天你能不能矜持点,别一副女.流.氓的眼神。”
挑逗散漫的嗓音一点点击退程筝的睡意,慢慢把她拉回现实。
程筝移开视线。
倒是装起假正经,以前也不知道是谁总抓着她小腿盘上他的腰,在她耳边缱绻轻诱:“宝宝,满意我的腰吗?”
程筝:“大早上你洗什么澡。”
陆京舟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脖子上的红痕:“你说呢,大半夜哭着闹着拉我上床,对我又吻又啃,被你折腾了一晚上。”
程筝:“……”
昨晚她什么记忆都没有,睡的迷迷瞪瞪的,是她拉他上床,还是他主动钻上来的,全靠他一张嘴!
“桂花过敏还敢喝桂花饮,挺能耐的啊,赶着去送死跟你的阴间老公团聚呢。”
“……”
程筝听着他不耐烦的语气,想必是嫌弃她打扰到他花天酒地的兴致。
她捻着手指:“没叫你管我,橙子会管我。”
陆京舟喉咙里溢出哼笑:“指望那个蠢货管你,你尸体早就凉透了。”
程筝:“……”
陆京舟突然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后,到浴室穿上衣服后,就走出病房。
护士过来替她检查身体后,没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经过骨科的时候,突然看到潘橙杵着拐杖一蹦一跳地走着,脚背还包着绷带。
“橙子,你脚怎么了?”
“跟周风那个龟孙子干架了。”她气愤地捶了捶拐杖:“那个傻叉,竟然说我这三年没谈恋爱,是为了他守身如玉,我呸,一个无能无德的玩意还真以为自己魅力四射。”
“每天女人不重样,别的男人是金刚棒,他就妥妥一软趴趴的金针菇,谁沾上他谁倒霉。”
程筝:“……”
她看了一下手表,上班快迟到了,就跟潘橙道别后打车到电视台。
陆京舟走进另一间VIP病房,周风鼻青脸肿地躺在病床上,脑袋还缠绕着绷带。
容景坐在一旁陪护。
陆京舟打量了一圈周风的惨状:“怎么回事,被仇家套着麻袋揍了?”
一想起昨天的事,周风气不打一处来:“我跟潘橙那个癫子势不两立。”
程筝晕倒后,他们一起把人送到医院。
她还在抢救的过程中,周风去安全通道抽烟,刚好碰到一个小美女也在抽烟,两人就聊起来,都是单身男女,聊天举止暧昧了些。
潘橙刚好经过,看到小美女把手搭在周风肩膀上,阴阳怪气说了句:“烂黄瓜。”
这三个字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侮辱,周风被气到了,直接怼回去:“总比你这个母老虎没人要强。”
潘橙气冲如牛,指着他:“你骂谁没人要呢,多的是男人追我。”
“是么,怎么三年没见你再谈过恋爱,该不会你还在暗恋老子,一直为了我守身如玉吧。”
“守你个屁!”当年她年少无知和他谈的那段恋爱,简直就是她这辈子不愿提起的记忆,周风还在耀武扬威,直接触碰到她雷点。
潘橙当场就和他干起来了。
“我就随口说了那句话,她反应特别大,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板砖。”周风拿着抱枕,活灵活现地演绎当时的情景:“呔!狗男人,吃俺老孙一板砖!”
“不过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没站稳,自己绊倒自己,不小心摔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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