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大明能给三卫的支持:第一,大明会开放边境互市,三卫的皮毛、马匹可直接运往大明境内销售,税率减半;第二,若三卫的牧场遭到鞑靼残兵袭击,大明军会出兵支援;第三,大明会向三卫提供部分农具与种子,帮助三卫发展农业,让牧民们既能放牧,也能种粮,不用再担心灾年无粮可吃。”
这番话一出,巴图率先眼前一亮:“开放边境互市,税率减半?这可是好事!我们福余卫的皮毛,往年要经过好几道中间商才能卖到大明,利润被剥去大半,若是能直接卖给大明,牧民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不少!”
脱欢也点头附和:“农具与种子更是急需——去年漠北遭了雪灾,不少牧场的草都被冻死了,若是能种些粮食,确实能应对灾年。赵将军的条件,我朵颜卫同意结盟!”
额尔敦沉默了片刻,目光看向巴彦帖木儿,见他低头不语,便开口道:“大明的条件确实公道。我泰宁卫也同意结盟——不过,我希望赵将军能说话算话,日后莫要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赵烈举起酒碗,“我以大明参将的名义发誓,今日与三卫定下的盟约,绝无反悔之理。若是大明违约,三卫可随时终止盟约;若是三卫违约,大明也会按盟约行事。”
脱欢、额尔敦、巴图也纷纷举起酒碗,与赵烈的酒碗轻轻一碰:“好!今日便在黑松林定下盟约,共抗鞑靼,共享太平!”
酒液入喉,暖意顺着喉咙蔓延开来。巴彦帖木儿站在额尔敦身后,脸色依旧难看,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他知道,赵烈既然能拿出密信的抄本,定然是有备而来,若是再纠缠下去,恐怕只会让泰宁卫陷入更不利的境地。
就在这时,赵烈的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支线任务‘收服漠北三卫’进度达成80%,奖励‘边境互市通商权’(可自主制定三卫与大明的贸易规则)、‘农具种子补给’两千套,剩余20%进度需完成‘清剿鞑靼残兵’共同行动。”
赵烈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知道,收服漠北三卫的关键一步已经迈出,接下来只要与三卫联手清剿鞑靼残兵,便能彻底完成任务,让大明在漠北的根基更加稳固。
会盟结束后,脱欢、额尔敦、巴彦各自带着亲卫离开。巴图在赵烈身旁低声道:“将军,没想到你早就准备好了密信,这下巴彦帖木儿再也不敢嚣张了!”
“那封密信确实是真的。”赵烈笑着说道,“昨日阿古拉使者离开后,我便让斥候去查了泰宁卫的动向,没想到还真查到了巴彦帖木儿勾结鞑靼残兵的证据。今日若是他不刁难,我也不会拿出这封密信;既然他主动挑衅,那便只能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三卫知道,大明既有结盟的诚意,也有应对挑衅的实力。”
巴图恍然大悟,又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着手清剿鞑靼残兵了?”
“没错。”赵烈翻身上马,目光望向漠北的深处,“我已让周文彬整理鞑靼残兵的动向情报,待与三卫敲定具体的清剿计划,便立刻出兵。巴彦帖木儿虽暂时收敛了气焰,但鞑靼残兵一日不除,漠北便一日不得安宁——咱们得尽快行动,莫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踏雪”长嘶一声,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赵烈勒紧缰绳,朝着营地的方向策马而去,身后的亲卫们紧随其后,马蹄踏过积雪,留下一串清晰的印记,在晨光中渐渐延伸向远方。
回到营地时,张承业早已等候在营门之外,他手中捧着一份名册,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将军,重甲骑兵营的招募已初步完成!这五百人都是从此次立功的士兵中选拔出来的,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好手,我已让人开始进行基础训练,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形成战力!”
赵烈接过名册,翻看着上面的名字,心中满是欣慰。重甲骑兵营的组建,漠北三卫的结盟,还有越来越多愿意为大明效力的将士——这些都是他在大明边疆站稳脚跟的底气。
“好!”赵烈拍了拍张承业的肩膀,“训练之事就交给你了,务必严苛,不能有半点马虎。待清剿鞑靼残兵的计划敲定,这重甲骑兵营,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张承业躬身应下,眼中满是坚定。赵烈抬头望向营中,士兵们正在紧张地训练,归化营的战俘们也穿着明军的制服,跟着周文彬学习战术——整个营地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压抑。
他知道,清剿鞑靼残兵的战斗不会轻松,甚至可能会有牺牲,但只要这些将士们齐心协力,只要大明与漠北三卫能信守盟约,他定能彻底肃清鞑靼残余势力,为大明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边疆防线,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再也不用遭受战乱之苦。
夕阳西下,将营地的旗帜染成一片金红。赵烈站在营墙上,望着远处连绵的草原,心中默念:大明的边疆,有我在,便绝不会让鞑靼再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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