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叶辞赫淡淡看着他,江临月没有理会起身准备离开,转头问:“所以,我可以走了嘛?叶少?”
叶辞赫看他淡然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烦躁,略带嘲讽道:“当然,蠢货野心家。”
江临月闻言笑了,眼底情绪是叶辞赫看不懂的,他居高临下,声音冷冽:“我不是蠢货,更不是野心家。”
叶辞赫不屑挑眉,他学着楚时晏的调子,懒散戏谑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小野猫还是小狐狸?”
江临月眼底闪过冷意,冷声自我介绍:“我叫江临月,临风松竹影,抱月雪霜襟。”
他的声音如清泉击竹,清冷又平静,又恰逢初冬,夜幕低垂很快,月亮高悬夜空,门口的月华如练散在他身上,为他披上神的光辉。
叶辞赫看的微微愣神,喃喃自语:“月下青松披雪,衣襟染霜。”
他心中暗自赞许:那场景很美,随后又反应过来,忍不住自嘲一笑:“不过江少是什么意思?谢家御寒衣都买不起?”
【系统提示:「御寒衣」轻便御寒自由调节温度实验室新出制品,价格昂贵。】
江临月沉默片刻,无奈道:“错了”
叶辞赫被他的反应搞得有些错愕,问:“什么?”
“是衣襟染霜,不改其志。”
叶辞赫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追问:“志向?你能有什么志向?或者说痴心妄想?”
他嘲讽着,他从来认为江临月这种能够靠一副好皮囊的人,会有什么大的志向。
美人他见过太多了,尤其是像江临月这样的,所谓志向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身价加些砝码。
用不同的人设吸引不同类型的金主而已,但是换汤不换药,本质上是一样的。
只不过像他这样的价格更高而已。
江临月没有生气,只是淡淡一句:“你不会懂。”
“对,我不懂什么狗屁志向,我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叶辞赫拿起手机,冲着他晃晃上面的照片。
江临月眼神一暗:“既然如此告辞。”
叶辞赫几乎是脱口而出,想要喊住他,可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转口说了一句慢走不送。
江临月离开,走廊里晚风带着初冬的寒意,卷起江临月的几根头发,他刚走出几步,脚步便微微一顿,走廊镜头靠近楼梯口的阴影处,一点猩红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闪烁。
一个颀长的身影,斜倚在墙上,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大半的香烟。
袅袅青烟,在月光下盘旋上升,模糊了他半边轮廓。
是谢言澈。
他低着头,额前细碎的刘海垂落,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只能看到他紧抿的薄唇和微微绷紧的下颌线。
江临月静静地看着他,琉璃般的眸子里,倒映着月光和那点猩红的火星,平静无波。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立刻走过去。
谢言澈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身,缓缓抬起头。
两人隔着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在寂静的月光下,无声地对峙着。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谢言澈指间香烟燃烧发出的细微“嘶嘶”声。
最终,还是谢言澈先打破了沉默。他狠狠吸了一口,随即将烟蒂掐灭。
他直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一步步走向江临月,在距离他几步的位置停下。
“我……”
谢言澈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我该叫你什么?”
“我是该叫你江临月还是哥?或者王家二把手?”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谢言澈声音有些哽咽颤抖,站在暗处,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
江临月温柔的看着他,笑着反问:“那我该叫你弟弟还是言澈,还是谢少?”
谢言澈微怔,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带着一丝祈求,有些断断续续,问:“我可……不……可不可以再听你叫我一声言澈?”说到最后,染上哭腔。
【系统提示:刚刚沈清让又在他面前挑拨离间了,还给他递一条烟,说是祝他好运,「谢言澈」情绪:崩溃,脆弱,小心翼翼。】
江临月看着地上一堆的烟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低声叫了声:“言澈。”
“哥……”
谢言澈闻言彻底绷不住表情,低声喊了声。他靠近,小心翼翼揪了揪他的衣角,声音沙哑:“我想要一个答案。”
江临月倒吸一口气,回想了一下,原主干过的错事太多。
一时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答案,索性就从最开始最重要的事开头,试探开口:“我没干过,后面帮沈是我干的,我……”
谢言澈眼神复杂,小声反驳道:“我不是问这个。”
江临月双手轻轻捧起谢言澈泪痕交错的脸,四目相对,纤长的食指拂过他眼角一滴泪,郑重其事:“我没有抛弃过你,从来没有。”
尽管此时此刻的江临月不知道这个回答对不对,但在此刻面前的人告诉他,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尽管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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