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嘉听到“眼珠儿”这个称呼,一脸疑惑地看向王惠,似乎对这个词感到很陌生。
张云雷和王惠注意到果嘉的反应,两人相视一笑。
“在天津话里,长辈们常常会用‘眼珠儿’来称呼家里那些特别娇贵、备受宠爱的孩子呢。”王惠微笑着解释道。
果嘉恍然大悟,随即又看向张云雷,只见他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姐姐~你别再叫我眼珠儿啦!”张云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他显得有些腼腆。
哈哈哈,果嘉和王惠被张云雷这副害羞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习惯就好啦,他姐夫还说他妈妈生了个女孩呢。”王惠笑着调侃道。
“其实仔细看看,还真有点像呢。”果嘉小声嘟囔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病房里,王惠和张云雷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
王惠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助理发来信息说已经到楼下了。王惠便向果嘉道别,准备离开。然而,张云雷却坚持要送王惠下楼。
送完王惠后,张云雷又回到了楼上。他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于是主动找话题,打破沉默。
“您好,我叫张云雷,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本名张磊。”张云雷微笑着自我介绍,并做出了握手的姿势。
果嘉也礼貌地回应道:“您好,我叫果嘉,还在读大学呢。”说着,她伸出手与张云雷相握。
当两只手触碰在一起的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张云雷的掌心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子,那是他常年练习鼓艺留下的印记。
然而,此刻这层茧子却异常滚烫,仿佛能透过皮肤传递热量。果嘉刚想抽回手,张云雷却突然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指尖,同时,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低声说道:“你的手好凉啊。”
话音未落,张云雷已经迅速转身,拿起自己带来的恒温杯,将里面的姜茶倒入一个纸杯里。热气腾腾的姜茶在空气中弥漫,形成一片朦胧的雾气。两人的耳尖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绣着云纹的帕子,递给果嘉,轻声说道:“给你擦擦汗吧。”
果嘉这才发现自己额角沁着薄汗,后知后觉的紧张让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接过帕子时,张云雷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小心别碰着伤口。”窗外忽然炸响惊雷,果嘉吓得一抖,纸杯里的姜茶晃出涟漪,正巧滴在张云雷手背。
“烫着没?”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笑出声。张云雷掏出手绢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抚弄琴弦。果嘉望着他低垂的眉眼,突然想起方才王惠说的“眼珠儿”,脱口而出:“你真像被宠坏的小孩。”
张云雷的手猛地僵住,抬眼时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以前是。”他将帕子叠成方块塞进果嘉手心,布料还带着体温,“现在...想做能护着别人的人。”
因为两人靠的很近,果嘉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着雨水的清冽,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张云雷突然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得像是说给自己听:“果嘉,等你出院...能听我唱段小曲儿吗?”
“吃这个,甜的,能缓解头疼。”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我、我不是说你头疼,就是......” 张云雷眼底瞬间亮起细碎的光,像夜色里突然绽放的烟花。他松开手,又觉得有些唐突,慌乱中摸出衣兜里的薄荷糖,剥了一颗递过去。
果嘉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牵动伤口微微发疼却顾不上在意。她接过糖果含进嘴里,清甜的凉意漫开:“原来大明星也会紧张。”
“谁紧张了?”张云雷梗着脖子反驳,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那是他登台前缓解焦虑的老毛病。窗外又飘进细雨,打在玻璃上晕开朦胧的水痕,他突然轻声说:“其实...这曲儿,我只想唱给你一个人听。”
果嘉的呼吸骤然停滞,病房里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张云雷喉结滚动,从口袋掏出张泛黄的曲谱,边角还沾着咖啡渍:“这是我新改的词,还差最后两句.….”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等你出院,我们一起写完,好不好?”
果嘉看着他的眼睛,沦陷进去了,两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谁都没点破。
“可以呀,那是我的荣幸”果嘉点点头,笑了。
张云雷望着果嘉弯成月牙的眼睛,喉间像是哽着颗未化的糖,又甜又涩。他抬手想替她理理散落的碎发,悬在半空的手却僵住——缠着纱布的伤口还泛着淡红,提醒着方才那场意外的惊心动魄。“别...别累着。”他收回手,指甲无意识掐进掌心,“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三庆园,坐最好的位置。”
“那我们加个微信吧,方便联系”张云雷强装淡定,仔细看会发现他的手在抖。
果嘉忍着伤口的刺痛,摸过枕边的手机。屏幕是果嘉穿着吊带的照片,张云雷不小心看到了,张云雷内心:看着小小一个人还有肌肉,很是自律,这是对她的第二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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