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前夕,星尘网咖被一层暖融融的节日氛围包裹着。童画墙的顶端挂起了一串彩灯,红的、绿的、金的,绕着孩子们的画信蜿蜒成一条光带;前厅的圣诞树是血蹄特意从花卉市场挑的,松针翠绿,枝桠上挂着恐龙形状的小彩灯、剪纸星星和迷你埃菲尔铁塔挂件——那是砚砚和小宇一起装饰的,最显眼的位置还挂着苏菲寄来的薰衣草香包,风一吹就飘出淡淡的香气。
“珩珩,摄像头调好了吗?苏菲说她们那边已经准备好啦!”砚砚抱着她的剪纸工具包跑过来,辫子上还别着个红色的圣诞发夹。珩珩正蹲在电脑前调试设备,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巴黎的夜空,隐约能看到苏菲家客厅的圣诞装饰——一棵和网咖里同款的圣诞树,只不过枝桠上挂着的是小王子贴纸和上海小笼包造型的挂饰。
“好啦好啦,声音和画面都清楚!”珩珩拍了拍手,刚直起身,屏幕里就传来苏菲清脆的声音:“砚砚!珩珩!我们在这里!”镜头一转,苏菲和路易正坐在沙发上,苏菲怀里抱着砚砚寄给她的恐龙剪纸玩偶,路易手边放着一架小型电子琴,琴盖上摆着一杯热巧克力。
“圣诞快乐!”四个孩子几乎同时喊出这句话,中文和法语交织在一起,格外热闹。小宇从后面挤过来,举着刚拼好的恐龙模型:“路易,你看我新拼的霸王龙,它的爪子可以抓住埃菲尔铁塔!”路易立刻弹了一段欢快的钢琴旋律,笑着说:“太酷了!我为它编了一段曲子,你听——”
电子琴的声音透过音响传出来,轻快又活泼,像恐龙在草地上奔跑。珩珩突然拍了拍手:“有了!圣诞我们要交换礼物,不如我们一起做一首‘恐龙之歌’吧!中法双语的,就像我们的友谊一样,既有上海的味道,又有巴黎的味道!”
“我举双手赞成!”砚砚立刻响应,她从剪纸工具包里掏出彩纸,“我来画歌曲封面,把我们四个和恐龙都画上去,还要加上东方明珠和埃菲尔铁塔!”苏菲抱着恐龙玩偶点头:“我负责把中文歌词翻译成法语,保证意思不变,还押韵!”路易则拍了拍电子琴:“伴奏交给我,我可以把中国的五声音阶和法国的圆舞曲结合起来,就像血蹄叔叔的豆沙可颂一样!”
孩子们的热情感染了在场的大人。王雪刚整理完手册的法语版校对稿,闻言立刻搬来一张桌子,铺上白纸:“我来帮你们记录歌词,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陆沉则拿出手机,“我去查一下中法双语歌词的押韵技巧,保证你们唱起来顺口。”血蹄端着刚烤好的圣诞姜饼走进来,分给每个孩子一块:“加油!等你们录好了,我把歌曲放在网咖的音响里循环播放,再给你们做‘恐龙之歌专属姜饼’!”
歌词创作从傍晚一直持续到深夜。珩珩负责中文部分,他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之前的研学营任务手册,翻看着里面的照片找灵感。“上海的龙,挥着剪纸的翅膀”——这句是他看到砚砚的恐龙剪纸时想到的,砚砚立刻在旁边画了个挥着剪纸翅膀的恐龙,翅膀上还剪着玉兰花的图案。
“巴黎的塔,站在阳光里发光”——这句则是参考了珩珩拍的巴黎街景照,照片里的埃菲尔铁塔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小宇凑过来补充:“还要加上恐龙!比如‘恐龙的脚,踩过跨海的桥梁’,代表我们跨越山海的友谊!”
苏菲在巴黎同步进行翻译,遇到不确定的地方就视频连线讨论。“‘剪纸的翅膀’怎么翻译才好?”苏菲举着词典问,“直接说‘ailes de papier découpé’会不会太生硬?”王雪建议:“可以加上‘doux’(柔软的),变成‘ailes douces de papier découpé’,既保留剪纸的意思,又有温暖的感觉。”苏菲试读了一遍,眼睛亮了:“太好啦!这样法语唱起来也很好听!”
路易的伴奏创作也在同步进行。他先弹了一段法国圆舞曲的旋律,轻快活泼,然后尝试加入中国的五声音阶,把“do、re、mi、sol、la”融入其中。“你们听这段!”路易弹了一段改编后的旋律,开头是法国风的欢快节奏,中间突然转入温柔的五声音阶,像上海和巴黎的对话。珩珩跟着哼了两句,立刻拍手:“就是这个感觉!前面像我们在巴黎跑跳,后面像我们在上海的童画墙前唱歌!”
砚砚的歌曲封面也渐渐成型。她用蓝色的彩笔涂出天空,左边画着东方明珠,塔尖挂着剪纸星星;右边画着埃菲尔铁塔,塔下开着薰衣草;中间是一只巨大的恐龙,身上绣着剪纸花纹,四个孩子手拉手坐在恐龙的背上——小宇举着恐龙模型,砚砚拿着剪纸工具,苏菲抱着薰衣草,路易弹着迷你电子琴。恐龙的尾巴绕着东方明珠,脖子搭在埃菲尔铁塔上,就像一座跨越山海的桥。
“我要在恐龙的肚子上画个爱心!”砚砚用红色彩笔在恐龙肚子上画了个大大的爱心,里面写着中法双语的“朋友”,“这样大家一看就知道,恐龙是用爱把我们连起来的。”小宇凑过来,在爱心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小笼包和可颂,“还要加上我们喜欢的食物,这是我们友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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