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终于变了脸色。
他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你……不是单纯的前朝血脉。”
“那可不？”我咧嘴一笑，“我是带系统重生的，懂？跨服玩家，不讲武德。”
他没再说话，浮尘一收，整个人缓缓沉入地缝。
黑气退散，符文熄灭，林子恢复死寂。
顾清言收起罗盘，转头看我：“你刚才那护盾……是怎么触发的？”
我晃了晃手：“靠嘴啊，还能靠啥？我说‘特效五毛钱都嫌贵’，它就炸了。”
他皱眉：“也就是说，你越……离谱，它越强？”
“对啊。”我点头，“我越凡尔赛，它越抗揍。刚才那一下，纯属我真情实感吐槽，所以反弹特别狠。”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道：“那你现在……还能再放一次吗？”
我低头看梗力条，刚满100%，但丹田空得像被掏空的快递盒。
“能是能，”我喘了口气，“但再来一次，我可能得当场表演原地去世。”
他点头，目光扫向祭坛方向：“那就别试了。他不会这么轻易退。”
我扶着树干站直，看向那条山壁夹缝。暗红符文已经熄灭，但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压人的气息。
“他刚才是不是漏了什么？”我摸着玉佩，“说我是‘钥匙’，还是‘祭品’……”
顾清言神色微动，没接话。
我正要再问，玉佩突然又震了一下。
这次更清楚，像是从内部传来一声轻响，像闹钟响了。
我心头一跳，抬头看向祭坛入口。
那道裂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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