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四活像个小土匪下山,一个饿虎扑食就冲向杨平安那可怜的嫁妆布包,抓起来狠狠往地上一摔!
里面的布料散落一地,他还不解气,跳上去就用那双脏鞋底拼命碾踩,嘴里嚷嚷得比杀猪还难听:
“这什么破布!丑死啦!比我妈以前那花布差远了!给我擦脚都不要!”
铁蛋在彦穗穗脑子里兴奋地吱哇乱叫:
【来了来了!周家F4(四个小魔王)果然准时上线搞事了!三个大的在后面挤眉弄眼当狗头军师,周小四冲锋陷阵当打手!这一家子坏种真是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
“你给我住手!”杨平安心疼加气愤,冲上去就想拉住周小四。
结果旁边的周建斌胳膊一伸,像拎小鸡崽似的,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她推开!
杨平安“咚”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手背狠狠磕在冰冷的炕沿上,瞬间红了一大片,钻心的疼让她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周建斌非但没扶她,反而瞪着一双牛眼,语气凶恶得像要吃人:
“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啊?布脏了洗洗不就完了!少在这儿丢人现眼,让亲戚看笑话!”
亲戚:并没有人在笑,只有人在看你们家笑话。
杨平安跌坐在地上,手背火辣辣地疼,看着周建斌那副护犊子不讲理的嘴脸,心里第一次涌上巨大的恐慌和冰凉:
这就是我费尽心机、甚至不惜碰瓷也要嫁的男人?
连我的嫁妆都不护着,还帮着熊孩子一起欺负我?
之前那个“万元户太太”的美梦,就像个脆弱的肥皂泡,“啪”地一下,在她眼前彻底破灭了。
彦穗穗立马冲过去扶她,小脸上满是“替我姐愤怒”的表情,声音又亮又脆:
“姐!你没事吧?磕着哪儿了?小四!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这布再不好看,也是我爹妈省吃俭用、一点点攒出来的心意!是你能随便糟蹋的吗?”
她猛地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周建斌,话像小刀子一样嗖嗖飞过去,专挑痛处扎:
“建斌哥,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我姐的嫁妆再薄,那也是我们杨家的脸面!
你不帮着维护就算了,还纵容孩子欺负她?
这要是传出去,左邻右舍会怎么说?
说你周家娶了媳妇就变脸,彩礼抠搜就算了,还纵容孩子毁嫁妆,欺负新媳妇!”
她顿了顿,声音拔得更高,确保所有人都能听见:
“你就不怕这话传到公社领导耳朵里?影响你积极分子的形象和前途?”
精准打击!
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被周小四揉烂扔在地上的“自行车票”(假的),脸色冷若冰霜,心里却跟铁蛋疯狂邀功:
看见没?我就知道这几个熊孩子是神助攻!现成的发作理由送上门!
周建斌的脸黑得像抹了锅底灰,心里恨不得把周小四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崽子揍一顿。
但又怕彦穗穗这个牙尖嘴利的真出去乱说,只能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冲周小四吼:
“小兔崽子!再闹真把你关柴房!”——也就只敢跟孩子耍横了。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堂嫂嘹亮的喊声:“穗穗!走了!你哥骑车来接咱了!”
按本地规矩,送亲的娘家人不留夜。
杨家不放心,特意让堂哥夫妻来接。
彦穗穗顺势松开杨平安,语气那叫一个情深意切,字字句句都在给周建斌上眼药:
“姐,那我先回去了。你……你自己好好的。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千万别忍着,随时让娃跑来叫我!我跟妈立马就来接你回家!”
潜台词:你随时可能被虐待,我们时刻准备着!
这话像根针,扎得周建斌眼皮狂跳,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真怕这伶牙俐齿的小姨子转头就回村广播“周家暴打新媳妇”,那他这脸可就丢到公社去了!
杨平安看着彦穗穗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像失去了最后的依靠,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但嘴上还在死撑:
“知、知道了,路上慢点。”
等彦穗穗三人的身影刚消失在村口拐角,周老太脸上那点勉强挤出来的假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弯腰一把抓起地上那已经被踩脏的嫁妆布包,看都没看,直接嫌恶地又摔回地上,还故意用脚在上面碾了又碾,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我呸!就这么点破布烂棉花也好意思叫嫁妆?你们杨家是穷得揭不开锅了,拿这些垃圾来糊弄鬼呢?我还以为多大排场,原来就是个空壳子!骗婚骗到我周家头上了!”
杨平安之前强压下去的火气“噌”地一下全冒了出来,那点伪装出来的贤惠温顺彻底撕破!她梗着脖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
“破布?你再给我说一遍!这是我妈熬了多少夜、省下多少口粮才攒出来的!
你们周家又是什么好东西?
说好的五百块彩礼,到手就变成二十块和这块不知道哪年压箱底的破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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