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部分,巴扬手风琴独奏而出。
紧接着,一声遥远的钟鸣传来。
好宏大的开场。
一道低沉的男声吟唱和声从舞台一侧传出,是纯正的俄语,带着低语般的质感。
“3емля… она помнит все шаги.”
(土地…她记得所有的足迹。)
那声音仿佛贴着地面传来,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
随即,倪悦岚的歌声接入,缓缓流淌。
“我的影子,长过冬天的夜晚,”
“在伏尔加河的镜子里,拾取祖先的容颜。”
“黑麦田低下头,聆听,”
“泥土深处,未冷却的誓言。”
凌落安静地坐着,手指在扶手上无意识地划过。
以俄罗斯自然小调为主,却在不经意间插入了几个利底亚调式的和弦,营造出一种神圣而空旷的听感。
乐宏老师,果然名不虚传。
歌曲进入前奏曲,三角琴清亮而快速的轮指掠过。
“啊……”
后台的男低音合唱团作为铺垫,紧接着,一声哥萨克风格的“诶嘿!”
呼喊,毫无征兆地炸开!
南夜安和秦瀚文的歌都唱完了,此时心态轻松的坐在一起窃窃私语。
南夜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乐宏。
“有点搞事情哦。”
秦瀚文目光放在台上,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废话。
“听说乐宏半年前就已经请了唐谦,那可是俄国留学回来的人才。”
明知道倪悦岚和凌落的关系好,还让倪悦岚上场。
啧。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一会儿投票,要是乐宏落败,他完全可以将责任推到倪悦岚身上,一句朋友嘛,切磋切磋就好,没必要太较真。
也就是倪悦岚看在朋友的份上没用全力,和他的歌没关系。
要是凌落落败,啧,带带节奏,说一句前辈就是前辈。
真是,两面不吃亏。
舞台上,军鼓的底音猛然砸了进来,节奏陡然明确,带着进行曲的坚决与力量。
巴扬、合唱、管弦、打击乐瞬间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宏伟的音浪,朝着整个演播厅席卷而来!
倪悦岚的歌声也在此刻彻底爆发,充满了钢铁般的韧性与力量。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引爆。
【卧槽!这气势!这是要唱史诗吗?】
【乐宏老师疯了!这哪是比赛,这是在开音乐会啊!】
【我的天,这编曲,这格局,直接把我钉在椅子上了。】
【彬彬危!这首歌太强了,感觉像是用一个集团军在打一场仗!】
南夜安侧过身,对着凌落低语:“凌落啊,注意一下网上的风向。”
凌落微笑着点点头。
音乐进入间奏,喧嚣的管弦乐团暂时退去。
一段快速、热烈的三角琴独奏响起,节奏是典型的俄罗斯民间舞曲,充满了生命力。
紧接着,手风琴加入,与它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竞奏。
两种乐器仿佛在对话,在碰撞。
凌落的指尖在扶手上轻轻一点。
是《卡林卡》的节奏变体,但和声里藏了东西,一点不和谐的现代感,像是新旧时代的碰撞与对话。
间奏结束,舞台上的喧嚣戛然而止。
只剩下一束光,和一把巴扬的低声伴奏。
倪悦岚的声音再次响起,却一改之前的激昂,变得清冷起来,带着圣咏般的灵性。
“洋葱头教堂下,鸽子飞成经文,”
“我叩问每一幅圣像,何处是‘仁慈’的门?”
“烛火摇曳,答案在烟里,”
“上升,上升,然后——融进无垠。”
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和歌词里深刻的追问,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男低音合唱团的声音从背景中浮现,用俄语反复吟唱。
“Господи, помилуй…”
(主啊,怜悯我们吧…)
神圣与迷茫交织,现场许多观众都下意识地双手合十。
一曲终了,众人还没来得及回神。
“倪悦岚的感染力太强了,再加上男低音的和声,”南夜安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凌落难了。”
秦瀚文眼神也有些凝重,这首歌的完成度非常高,从编曲到立意都非常绝。
凌落现在是被乐宏架在烧烤架上烤,两面为难。
尤弘昌走上舞台,“让我们再次感谢乐宏老师和倪悦岚老师为我们带来这样一首神圣的作品《白桦》。哎,我现在都感觉我的灵魂刚刚经历了一次洗礼。”
镜头给到乐宏,他站起身,对着全场观众的方向,优雅地鞠了一躬,脸上带着沉稳的微笑。
而他旁边的路娅楠脸色有些僵硬,一晚上都挂着的笑容早就已经没了。
舞台上,尤宏昌将倪悦岚请下去休息,然后继续主持,“接下来,让我们用同样热烈的掌声,有请凌落的歌手,索彬彬!”
话音一落,灯光暗下。
等灯光再次开启,便见索彬彬站在舞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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