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因为投机倒把,金额太大,性质太坏,一纸判决下来,十年。
这消息在四合院这潭死水里一炸,所有人都懵圈。
十年啊!等他出来,黄花菜都凉透。
秦淮茹本来靠着许大茂,兜里有钱,嘴里有肉,日子过得比在厂里还舒坦。
许大茂一进去,她这条船直接翻没,家里立马断了粮。
贾张氏和棒梗那两张嘴,天天跟饿狼似的盯着她。
秦淮茹没法子,只能重新出去,把脸皮扔地上,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找活儿干。
这天,傻柱在院里水井边洗脸,冰凉的水一泼,人精神不少。
刚直起腰,就撞见秦淮茹提着个破木盆出门,看样子是去给人洗衣服。
才几天功夫,秦淮茹就脱了相。
脸庞蜡黄,头发跟乱草似的,身上那件补丁摞补丁的旧褂子,一股子穷酸味儿藏都藏不住。
“哟,这不是我们院里的大忙人秦淮茹吗?”傻柱故意扯着嗓子喊。
“怎么着?大茂哥进去了,没人管饭,又得自己动手了?”
秦淮茹停下脚步,抬起头,那双过去水汪汪的眼睛全是血丝跟恨意。
“何雨柱,你别得意!”她嗓子哑得像破锣。
“你把我害成这样,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我害你?”
傻柱一听乐得不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眼泪花子直冒。
然后往前走一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脸一下就冷下来。
“秦淮茹,你摸摸你那颗黑心,跟老子说清楚,到底谁害谁?”
“当初谁为那点钱爬李胖子的床?又是谁为了巴结许大茂,跑去报警抓我这个对你掏心掏肺的傻子?”
“你把我当猴耍,把我当梯子踩,把我往死里坑!现在你倒霉了反倒怪我?
天底下哪有这道理!你秦淮茹的脸皮,是城墙做的?”
傻柱一口气把心里的火全喷出来。
俩人这一吵,院里闲着的人全围过来,跟看大戏似的。
“这俩人算是彻底掰了,以后没个消停。”
“活该!都不是好东西!一个蠢得要死,一个贱得流油!”
易中海拄着拐杖站在中院门口,冷着眼看这热闹。
许大茂倒了,他心里舒坦。
傻柱这条没家的狗,现在对自己百依百顺,用着顺手。
易中海那双浑浊老眼穿过人群,看向林卫国家那扇紧闭的门。
许大茂就是个小虾米,林卫国才是那座大山。
得用傻柱这把刀去捅林卫国,让他也尝尝从天上掉下来的滋味。
当天晚上,傻柱难得大方一回,
在小酒馆切了半斤猪头肉,烫了瓶二锅头,把易中海请过来。
“一大爷,不,易师傅,”
傻柱亲自给易中海倒满酒,脸上满是痛快。
“还是您老厉害!我傻柱就是个抡拳头的,您才是背后动脑子的诸葛亮!”
他一口干了杯里的酒,辣得直呲牙,心里却痛快得不行。
“就一封信,把许大茂那孙子送进去啃窝头!看他这辈子还怎么蹦跶!”
“顺道也帮我出了气,我倒要看看,秦淮茹那寡妇以后还靠谁!”
易中海端着茶杯,慢悠悠吹着茶叶沫。
“对付这种小人不能跟他讲理。得找准他的要害,一下弄死,让他翻不了身。”
“傻柱,你也长点心。光靠拳头不行,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是是是!我以后全听您的!”
傻柱夹起块猪头肉塞嘴里,吃得满嘴是油。
酒馆的后巷,又黑又湿。
秦淮茹正蹲在一个大木盆前,使劲搓着一堆油腻腻的脏桌布。
冰冷的碱水扎得她指甲缝里生疼,一双手泡得又红又肿,骨头里都往外冒寒气。
酒馆老板娘在后门那儿骂:
“秦淮茹,你快点!磨蹭什么!耽误了明早开张,你一分钱也别想要!”
“哎,就快好了,嫂子。”秦淮茹小声回话,把头埋得更低。
就在这时候,傻柱和易中海那几句没遮拦的话,顺着后门缝飘进来。
“一封信,就把许大茂那孙子送进去……”
“我倒要看看,秦淮茹那寡妇以后还靠谁!”
秦淮茹手上的动作停住。
是他们!竟然是他们俩!
是傻柱这个蠢货和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联手,把许大茂送进了监狱!
是他们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一点希望!
她想到自己这几天的日子,连猪狗都不如。
许大茂一倒,钱票肉菜全没了。
棒梗饿得两眼发绿,看她的眼神都像看仇人。
她把脸面都扔了,才求来这份在后巷洗脏布的活。
一天下来,累得腰都快断,就换几个铜板买棒子面。
而那两个罪魁祸首就在一堵墙外面吃肉喝酒,庆祝他们的胜利,嘲笑她的倒霉!
一股子恨意从秦淮茹心底钻出来,把她整个人都吞没。
秦淮茹看着盆里乌七八糟的脏水,水里映出她那张蜡黄憔悴的脸。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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