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自从那天被傻柱指着鼻子骂“老绝户”,还被推出了屋子,
聋老太太就像被抽走主心骨,整个人都垮塌。
她一辈子没儿没女,就把傻柱当成命根子。
现在这根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断了。
没了傻柱的接济,聋老太太的日子一下子掉进冰窟窿。
她那点烈属抚恤金,买点棒子面糊口都紧巴巴,更别提吃点好的。
以前隔三差五就能吃上傻柱从食堂带的肉菜,
现在只能天天对着一碗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糊糊发愁。
屋子也变得冷冷清清,再没人过来陪她说话,问她冷暖。
何雨水倒是想过来照顾,可傻柱不让,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不敢忤逆哥哥。
老太太每天就一个人坐在屋里,对着窗外发呆。
看着院里人来人往,听着各家的欢声笑语,她心里就跟刀子在割。
自己掏心掏肺疼了一辈子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就为了秦淮茹那个骚寡妇,他连自己这个奶奶都不要。
几天下来,老太太就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头发也白更多。
人一老,一饿,再一愁,病就像催命鬼一样找上门。
这天夜里,北风刮得呜呜响。
聋老太太躺在冰冷的土炕上,身上那床破棉被跟纸片一样根本不顶用。
她咳得撕心裂肺,感觉肺都要从嗓子眼里咳出,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烧得迷迷糊糊。
聋老太知道自己这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可她兜里一分钱没有,拿什么去看病?
饥寒交迫中,老太太心里升起一股绝望。
她不能就这么死,就这么窝窝囊囊地死在这个破屋里。
她得想办法,得自救!
老太太挣扎着从炕上爬起,点上那盏昏暗的煤油灯。
灯光下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格外吓人。
她翻箱倒柜,想找点值钱的东西换点钱。
可翻了半天,除了一些不值钱的破烂,就只剩下那张她和老伴的黑白合照。
看着照片上老伴那张憨厚的笑脸,老太太的眼泪唰地就下来。
“老头子啊,是我没用啊!我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哭了一阵,老太太擦干眼泪,一个念头突然从脑子里冒出。
房子!
她住的这间屋子虽然是公家的,但她是烈属又是五保户,住了几十年,跟自己的也差不离。
要是把这屋子卖了,不就什么都有了?
有了钱她就能吃饱饭,能看病,能请人伺候,再也不用看人脸色!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跟疯长的野草一样再也压不住。
第二天一早,聋老太太就拄着拐杖,哆哆嗦嗦地走出院子。
她要去房管所问问,这房子到底能不能卖。
刚走到前院,就碰见端着尿盆出来倒的阎埠贵。
阎埠贵看她这副病怏怏的样子,还主动打声招呼。
“哟,老太太,您这是上哪儿去?看您这脸色可不好,得当心身子骨啊。”
“我去街道办溜达溜达。”聋老太太含糊一句,没拿正眼瞧他。
阎埠贵也没多想,倒完尿盆就回屋。
可他刚进屋,就听见他媳妇在嘀咕。
“这老太太邪门得很,天没亮就拉着张大妈问房管所在哪儿呢。”
“房管所?”阎埠贵心里一动,推推眼镜,“她去那儿干嘛?她又没房子。”
“谁知道呢,神神叨叨的。”
阎埠贵心里却犯起嘀咕。
这老太太无儿无女,又跟傻柱闹翻,现在是穷途末路。
她去房管所……难道是想打这房子的主意?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脑子立刻飞速转动起来。
这四合院里的房子可都是公房,个人只有居住权,根本没有买卖的权力。
这老太太要是真动了卖房子的歪心思,那可是犯政策的错误!
要是自己把这事儿捅到街道办去……
那不仅能卖街道王主任一个人情,还能显得自己觉悟高有原则。
说不定自己那三大爷的位置,就能借着这个机会恢复!
想到这儿,阎埠贵心里一阵火热。
他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披上外衣就偷偷摸摸跟了出去。
聋老太太腿脚不利索,走得慢。
阎埠贵不远不近地缀在后头,看她果然是一步一步往房管所的方向挪。
到了房管所门口,老太太在门口犹豫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走进去。
阎埠贵躲在对面的墙角,看得一清二楚。
“好啊,你个老东西,还真敢动这歪心思!”
他心里冷笑一声,转身就直奔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阎埠贵一见王主任就摆出一副忧心忡忡为集体着想的模样。
“王主任!我来向您反映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把聋老太太要去房管所,可能想私自卖房子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王主任,您是知道的,这房子是国家的财产,怎么能由她个人买卖呢?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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