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馆的木门刚掩上,小敏就攥着衣襟冲了进来,脸色白得像纸,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颤:“苏医生!姜姐!巷口那棵香樟树下,又有穿黑夹克的人盯着!跟上次盯梢的是同一个,肯定是顾母派来的!”
苏砚刚把母亲的青铜罗盘塞进帆布包,听到这话,指尖猛地顿住。包底的罗盘硌着掌心,冰凉的触感瞬间唤醒记忆——母亲生前总说“这罗盘能测不对劲的地方,遇到危险会有动静”,现在还没出发,顾母的人就先找上门,这趟找张姐的路,果然从一开始就不会太平。
“换车!”姜瑶当机立断,从抽屉里翻出备用车钥匙,“开我那辆旧SUV,挂的是我朋友的牌照,顾母的人不认识。我们别从正门走,从后院的小胡同绕出去,那边通着老街,能甩脱盯梢。”
苏砚点点头,把帆布包往肩上紧了紧,包里除了罗盘,还装着母亲的旧诊箱碎片——上次拆文件袋时不小心碰掉的一块木片,上面还留着母亲刻的“苏”字,她特意带在身上,像带着母亲的守护。
三人猫着腰穿过后院的小菜园,张阿姨种的青菜刚冒芽,沾着晨露,却没人有心思多看。小胡同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墙面上爬满爬山虎,枝叶扫过脸颊,带着点痒意,却让空气里的紧张感更浓。快到胡同口时,苏砚突然按住姜瑶的胳膊:“等等。” 她从包里掏出罗盘,银质指针正微微颤动,缓慢地指向胡同外的方向,“外面有人。”
姜瑶赶紧缩回探出的脑袋,从口袋里摸出小镜子,贴着墙缝往外照——胡同口停着辆黑色轿车,副驾上的男人正是小敏说的黑夹克,正低头刷手机,眼角却时不时瞟向胡同口。
“该死,堵这儿了!”姜瑶咬咬牙,转头看向苏砚,“你跟小敏先躲进旁边的杂物间,我去引开他,等我把车开过来再接你们。”
“不行,太危险了!”苏砚拉住她,目光落在罗盘上——指针颤动得更厉害了,却慢慢偏向胡同深处的一个小侧门,“走侧门,罗盘指的方向是安全的。” 那侧门是老街居民平时倒垃圾用的,锈迹斑斑,平时几乎没人用,却成了眼下唯一的出路。
三人顺着罗盘指引,推开吱呀作响的侧门,终于绕到老街主路。姜瑶的旧SUV就停在街角,车身上还沾着上次下乡的泥点,毫不起眼。苏砚和小敏快速上车,姜瑶刚发动引擎,就看到黑夹克的车从胡同口开出来,朝着相反方向驶去——显然没发现她们已经绕路。
“呼,总算甩开了!”小敏靠在椅背上,长长舒了口气,目光落在副驾的罗盘上,“这罗盘还真管用,跟个‘危险预警器’似的。”
苏砚拿起罗盘,指尖轻轻抚过青铜表面的纹路,声音轻得像在跟母亲说话:“我妈以前带它去乡下义诊,遇到过山路塌方、恶犬拦路,都是靠它避开的。她说‘行医路上多波折,有这罗盘在,就像多了双眼睛’。” 话音刚落,罗盘的指针突然顿了顿,朝着前方的公路方向,轻轻晃了晃。
姜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打开手机里的资料页面,屏幕上是张姐的信息:“张姐本名张莉,2023年从顾氏AI项目组辞职,辞职报告上写的是‘个人原因’,但我托朋友查了,她辞职前半个月,跟顾母在办公室大吵过一架,还摔了文件。现在她在佛山开了家小超市,叫‘莉姐生活超市’,地址在老街中段,最近三个月频繁关门,有邻居说看到穿黑西装的人去找过她,看起来像是被威胁了。”
“被威胁?”苏砚的心猛地一沉。顾母果然早就盯上张姐了,她们现在去找张姐,说不定刚好撞进顾母设的局里。她低头看向罗盘,指针晃动的频率又快了些,像是在印证她的担忧。
“我还查到,张姐辞职后,把所有跟顾氏相关的东西都扔了,连工牌都剪碎了,却唯独留了本中医笔记——据说是你母亲当年送她的,里面记着不少穴位按摩的方法。”姜瑶补充道,语气里带着点期待,“说不定她念着你母亲的情分,会愿意跟我们说实话。”
苏砚点点头,却没完全放下心。顾母的手段她已经见识过——能篡改数据、诬陷母亲,为了堵住张姐的嘴,肯定会用更狠的招数。她把罗盘放在腿上,目光看向窗外,公路两旁的白杨树飞快后退,像一幕幕模糊的回忆:母亲教她认穴位的场景、母亲在顾家据理力争的样子、母亲最后一次抱着诊箱离开的背影……这些画面在脑海里交织,让她攥紧了拳头:“不管顾母用了什么手段,我都要让张姐说出真相,不能让我妈白死。”
车子驶上高速,姜瑶突然“咦”了一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面那辆银色轿车,从我们上高速就一直跟着,刚才我们变道,它也变道,不像是巧合。”
苏砚立刻拿起罗盘——银质指针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猛地转向后方,剧烈地晃动起来,边缘甚至蹭到了包边,发出轻微的“叮当”声。“是顾母的人!他们还是跟上来了!” 苏砚的声音带着急意,“瑶瑶,能甩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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