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的雷电突然暴涨,蓝白色的电流像道鞭子射向东北方向的信号塔,“轰隆” 一声在塔尖炸开。林夏的望远镜里,摄像头的残骸从钢筋上坠落,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黑色外壳摔得四分五裂。“不管是谁装的,先毁掉再说。”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赵猛,你带两个人去搜查信号塔,看看有没有中继设备;苏晴,你去检查所有通讯器材,把可疑的芯片都拆下来,一个都别漏!”
赵猛扛着铁锹准备出发时,林夏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注意塔基的裂缝,那里的钢筋已经锈断了,承重能力只剩原来的三成,小心坍塌。” 她的异能让她看到塔内隐藏的线路,像蛛网般缠绕在承重柱上,“还有,别碰那些黑色的线缆,绝缘层已经被赤雾腐蚀得像纸,碰到就会漏电。”
沈砚跟着林夏来到仓库,货架后最深的阴影里藏着个不起眼的铁盒,上面积满了灰尘,看起来像是被遗忘了很久。打开铁盒的瞬间,里面的微型硬盘正在高速旋转,发出细微的嗡鸣,指示灯闪烁着与摄像头相同的频率,每两秒亮一次红光。
“这是录像存储设备,” 沈砚将数据线插入硬盘接口,仓库的旧电脑屏幕突然亮起,上面立刻显示出密密麻麻的文件夹列表,“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都在这里,包括我们讨论加固工事的会议,连声音都录得清清楚楚。”
文件夹的命名格式让林夏瞳孔骤缩:“这是混沌研究院的文件编码方式,第一位数字代表日期,第二位代表时段,最后两位是监控点编号。” 她点开最新的视频文件,画面正是昨夜的篝火旁,每个人的表情、甚至握枪的姿势都被清晰记录,“拍摄角度在西北方向的了望塔,那里只有我们自己人能上去!钥匙在林风手里!”
林风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金属餐盘被震得跳起来老高,汤汁溅了一地。“内部有鬼!” 他的雷电在掌心暴躁地跳动,蓝白色的电流噼啪作响,“除了我们六个,只有拾荒者的王哥和他两个手下上过了望塔,上周他们来熟悉防御布局时去过,当时我还亲自带他们上去的!”
陈博士突然从物资箱里翻出账本,泛黄的纸页在她手中哗哗作响。她的手指在某一页停住,声音带着颤抖:“七天前,我们少了一盒广谱抗生素,当时以为是清点失误。” 她用放大镜照着账本上的记录,“现在看来,可能是有人趁乱在仓库安装窃听器时拿走的,用来讨好外面的势力!抗生素在末世比黄金还值钱!”
林夏的视线落在仓库角落的脚印上,泥土中的鞋印纹路与拾荒者穿的军靴完全一致,但尺码明显小了一号。她用树枝轻轻勾勒出脚印的轮廓:“不是王哥他们,这是 38 码的鞋。” 她回忆着拾荒者的脚码,“王哥穿 43 码,他的手下都是常年干体力活的,脚码都在 40 码以上。” 脚印的边缘沾着几粒淡黄色的粉末,凑近一闻有淡淡的花香 —— 是双纹花的花粉,只有医疗组处理药材时才会接触。
沈砚的呼吸突然停滞,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众人:“医疗组最近谁去过仓库?” 他的视线在陈博士脸上停留了一瞬,老人的老花镜反射着屏幕的光,看不清表情。
“前天下午我来拿过消毒水,” 林夏的声音有些干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白大褂上的血渍,“还有…… 我昨天来取绷带时,好像看到药箱动过,但当时光线暗,没在意。” 她突然指向屏幕上的录像,画面角落的阴影里闪过一抹白色,“这里!拍摄者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
陈博士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手里的放大镜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镜片摔得粉碎。“不是我!” 她急忙摆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前天下午确实来过,但只在靠门的货架前停留了五分钟,拿了消毒水就走,根本没靠近这个铁盒!” 她的目光突然转向林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你昨天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林夏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当时仓库的光线很暗,那人背对着她蹲在货架后,只露出半截黑色的裤腿,裤脚沾着泥土。“当时以为是沈砚在整理物资,” 她的声音带着不确定,“但沈砚昨天一直在了望塔校准摄像头,根本没来过仓库。”
苏晴的身影突然从屋顶跳下,手里举着个拆解的对讲机,零件散落得像堆金属碎片。“所有通讯器都被装了窃听芯片,包括备用的三台对讲机。” 她用短刀挑起其中一块芯片,金属表面刻着个微小的 “玄” 字,笔画扭曲如蛇,“这是玄真的标记,和暗渊裂缝的监控设备上的一模一样!我在沈砚的档案里见过!”
“玄真?”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硬盘里的某个视频突然自动播放,画面中闪过混沌研究院的标志,双螺旋图案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他的势力已经渗透到末世了?这不可能!”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暗渊核心爆炸后,研究院的基地都成了废墟,他应该和那些病毒样本一起被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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