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冬雪下得缠绵,组织总部大楼的玻璃幕墙结了层薄霜,远远望去像蒙了层磨砂纸。郑鹤岁抱着刚打印好的 “年度设备维护总结”,缩着脖子往琴酒办公室跑,羽绒服帽子滑下来都顾不上扶 —— 昨晚熬夜用 Excel 做数据可视化图表,把 “设备故障 TOP10” 做成了会旋转的动态饼图,就怕琴酒嫌他工作不认真,扣他奖金买新围巾。
刚跑到三楼转角,就见 “老鼠” 被两个穿黑风衣的组织成员架着胳膊往审讯室拖,脸白得像墙上的石灰,路过时还冲郑鹤岁疯狂使眼色,嘴型比划着 “救我”。郑鹤岁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假装没看见,就被身后的降谷零拽住胳膊。
“别回头,跟我走。” 降谷零压低声音,语气比窗外的气温还凉,拉着他躲进楼梯间,从口袋里掏出个折叠手机,屏幕上是加密消息:“组织高层下令清洗内部可疑人员,‘老鼠’因泄露交易情报被抓,接下来可能轮到我们。”
郑鹤岁盯着 “清洗” 两个字,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清洗?是像洗盘子那样用洗洁精搓吗?还是…… 直接‘报废处理’?” 他想起数控课上学的 “不合格零件销毁流程”,后背瞬间冒冷汗,“安室先生,我们没泄露情报啊!顶多就是我上次把交易时间标成北京时间,你帮我打了个掩护……”
“现在解释没用。” 降谷零收起手机,指了指他怀里的总结报告,“琴酒让你整理这份报告,其实是在试探你。你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有人故意在你负责的文件里掺假情报?”
郑鹤岁皱眉回想,突然拍了下大腿:“对了!上周‘毒蛇’的手下给我送海外设备清单,我发现好几处参数和实物对不上,当时以为是他们粗心,现在想想……” 他猛地捂住嘴,“难道是故意给我挖坑,让我背泄露情报的黑锅?”
降谷零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 U 盘:“这里有‘毒蛇’和外部势力勾结的证据,还有他故意篡改设备参数的记录。但现在不能直接交给琴酒,他正在气头上,谁递证据谁先被怀疑。我们得先‘自保’,让琴酒知道,清洗我们对组织没好处。”
两人正说着,楼梯间的门被推开,琴酒的声音像冰锥似的扎进来:“躲在这里聊什么?报告呢?”
郑鹤岁吓得一激灵,怀里的报告撒了一地,动态饼图打印页飘到琴酒脚边。他赶紧蹲下去捡,却被琴酒踩住手腕,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老鼠’说,你帮他修改过交易记录,是不是?”
“老板冤枉啊!” 郑鹤岁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情急之下把降谷零搬出来,“是安室先生让我帮‘老鼠’整理过文件,但我绝对没改记录!不信你看我的 Excel 日志,每次修改都有时间戳,比银行流水还清楚!”
降谷零适时上前,递上自己的平板:“琴酒先生,我可以证明郑君的清白。‘老鼠’修改记录时,郑君正在帮我调试监控设备,这里有监控录像为证。而且我们发现,‘毒蛇’的手下最近频繁接触外部势力,恐怕才是真正的内鬼。”
琴酒盯着平板上的监控录像,又看了看郑鹤岁通红的眼眶,脚慢慢挪开:“给你们两天时间,找出‘毒蛇’勾结外部势力的证据。要是办不好,你们俩一起去海外分部‘轮岗’。”
“谢谢老板!保证完成任务!” 郑鹤岁拽着降谷零就跑,直到冲进自己的工位,才敢大口喘气,“安室先生,刚才吓死我了!琴酒先生的眼神,比我们老家冬天的冰窟窿还吓人!”
“现在不是怕的时候。” 降谷零打开郑鹤岁的电脑,调出 “毒蛇” 手下提交的设备清单,“我们得用‘技术手段’让‘毒蛇’露出马脚。你上次不是说,能通过设备参数反推使用者的操作习惯吗?正好派上用场。”
郑鹤岁眼睛一亮,立刻开启 “数控学霸” 模式。他先用 Python 写了个小程序,提取清单里的设备参数,和组织数据库里的原始数据对比,发现有 17 处参数被篡改,而且篡改手法和 “毒蛇” 去年泄露情报时的手法一模一样。接着,他用 Excel 做了个 “参数异常对比表”,把篡改前后的数据用不同颜色标出来,还加了个 “篡改概率分析”—— 用红色箭头标注 “高概率故意篡改”,蓝色箭头标注 “低概率操作失误”,一目了然。
“安室先生,你看这个‘数据透视表’,” 郑鹤岁指着屏幕,兴奋地搓手,“只要点一下,就能看出‘毒蛇’篡改的参数全是海外交易的关键设备,而且每次篡改都在交易前 24 小时,这绝对不是巧合!”
降谷零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微型录音笔:“我昨晚在‘毒蛇’的办公室装了这个,录到他和外部势力的通话,说要在后天的军火交易里给组织‘下绊子’。我们把录音和你的‘参数对比表’结合起来,就是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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