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深秋的清晨,郑鹤岁踩着满地落叶冲进组织总部,怀里揣着刚打印好的 “设备能耗分析表”,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吃完的红豆面包 —— 昨天帮降谷零整理警方案件资料到半夜,差点睡过头,要是迟到被琴酒抓包,这个月奖金恐怕又要泡汤。
“郑君,早啊。” 降谷零倚在走廊拐角,穿着熨帖的白色衬衫,手里端着两杯咖啡,笑容温和得像清晨的阳光,“刚煮的,加了奶,你尝尝。”
郑鹤岁接过咖啡,猛灌一大口,烫得直吐舌头,却还是含糊不清地说:“安室先生,你真是我的救星!昨天整理的资料没出岔子吧?琴酒先生没说什么吧?”
“放心,都妥当了。” 降谷零笑着递给他一张纸巾,眼神却掠过他手里的分析表,落在表格角落 “能耗异常设备清单” 上,话锋一转,“对了,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帮个忙,关于‘秃鹫’的资料整理。”
“秃鹫?” 郑鹤岁嚼面包的动作一顿,这个代号他有印象,上次降谷零提过,是泄露苏格兰身份的腐败警察高层,“没问题!不过整理资料可以,可别让我跟琴酒先生打交道,上次他盯着我做的 Excel 表看了三分钟,我后背都湿透了!”
降谷零被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只是帮我把‘秃鹫’的贪腐证据按时间线分类,用你最擅长的 Excel,保证比组织里的专业文员做得好。”
晚上,郑鹤岁抱着笔记本电脑来到降谷零的酒吧,刚坐下就被满桌的文件吓了一跳 —— 从警视厅内部报告到银行流水单,从证人证言到监控截图,堆得像座小山,比他期末复习的资料还多。
“安室先生,这‘秃鹫’也太能贪了吧?” 郑鹤岁翻着一份十年前的受贿记录,忍不住咋舌,“收了这么多钱,就不怕被抓吗?”
降谷零给他倒了杯气泡版本的酸梅金汤力,眼神沉了沉:“他靠着和组织勾结,把证据都压了下来,这些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他指着文件里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两个穿警服的年轻人笑得灿烂,“左边这个就是景光,苏格兰,他本来能成为很好的警察,却因为‘秃鹫’的背叛,永远留在了二十岁。”
郑鹤岁看着照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想起自己穿越前,老家小区里也有个被腐败官员坑害的邻居,明明是正当维权,却被污蔑成 “闹事者”,最后郁郁而终。他掏出 U 盘,插在电脑上,点开 Excel 新建表格:“安室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些证据整理得清清楚楚,让‘秃鹫’无处可逃!”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郑鹤岁彻底开启 “效率怪才” 模式。他先用 “5S 管理法” 把文件按 “受贿时间”“涉及金额”“关联人员” 分类,再用 Excel 做了个动态时间轴,每笔贪腐记录都标注了 “证据类型”“证人姓名”“可追溯来源”,甚至还加了个 “风险等级” 标注 —— 用红色标 “致命证据”,黄色标 “重要证据”,绿色标 “辅助证据”,一目了然。
“安室先生,你看这个‘数据透视表’,” 郑鹤岁指着屏幕,眼睛发亮,“只要点一下,就能筛选出‘秃鹫’和组织成员的所有交易记录,比翻档案快一百倍!还有这个‘条件格式’,只要金额超过一百万日元,就会自动标红,再也不怕漏看重要信息!”
降谷零凑过去看,越看越惊讶 —— 原本杂乱无章的证据,经过郑鹤岁的整理,变成了一份逻辑清晰、重点突出的 “贪腐证据链”,甚至比警方专业团队做的还要完善。他忍不住调侃:“郑君,你这技能要是用到正道上,恐怕警视厅都要抢着聘你。”
“那可不!” 郑鹤岁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在国内考计算机二级的时候,老师都说我是‘Excel 小能手’!对了,安室先生,我们要不要给‘秃鹫’做个‘贪腐热力图’?用不同颜色的圆圈表示受贿地点,圆圈越大说明金额越多,一看就知道他在哪片区域‘势力最大’!”
降谷零笑着点头:“好啊,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日本的‘新媒体传播’—— 等证据整理好,我们就把‘热力图’和‘时间轴’匿名发到网上,让全东京都知道这个腐败警察的真面目。”
两人忙到半夜,终于把所有证据整理完毕。郑鹤岁伸了个懒腰,揉着发酸的肩膀,突然想起什么:“安室先生,我们要不要在证据里加个‘彩蛋’?比如把‘秃鹫’收礼最多的那家餐厅标出来,配个‘贪吃贪官’的表情包,肯定能让网友印象深刻!”
降谷零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你这个主意不错,既有趣又能吸引眼球,就按你说的做。” 他看着郑鹤岁认真的侧脸,心里暖流涌动 —— 这个单纯的中国留学生,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愿意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熬夜帮他整理证据,甚至还想着用 “接地气” 的方式让证据传播得更广,这份善良和勇敢,比任何证据都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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