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丐帮，你听说过吗？”
柳青一脸惊讶：“我在射雕里听说过。您是说虎子叔是丐帮的……帮主？”
沈老不禁笑道：“丐帮是虚构出来的，只存在于小说和电视剧里，现实中是没有丐帮的。”
柳青满脸疑惑：“那您刚才为什么问我听没听说过丐帮啊？”
沈老笑着解释道：“王虎早些年讨过饭。后来射雕播出，很多人就开玩笑，说他是丐帮帮主。”
柳青好奇地追问：“我看他现在挺风光的，还要过饭呢？”
沈老神色变得有些感慨，缓缓说道：“这王虎啊，当年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当年他父亲得了一种怪病，四处求医都不见好，最后连房子都卖了。
后来爷俩没钱吃饭，只能出去讨饭。可讨饭哪有那么容易，乞丐们也会争抢地盘。王虎那会年轻，还带着生病的父亲，没少被欺负。”
柳青忍不住感叹：“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沈老点点头，继续说道：“他后来被欺负狠了，就和那些欺负他的乞丐拼命。还真让他打出了一片天地，把周边欺负他的乞丐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柳青忍不住笑了：“他就这么成了丐帮帮主啦？”
沈老笑着摇摇头：“哪有那么简单。从那以后，倒是没人再敢欺负他了。后来他遇到了我，我帮他把父亲的病治好了。我看他为人孝顺，就借给他一些钱，他拿着这些钱做起了生意，后来在不少地方开了酒楼，如今可算是家大业大了。”
柳青恍然道：“原来他是做酒楼生意的。”
沈老却又摇摇头，说道：“酒楼只是个幌子，他实际上是以买卖消息为主。他手底下招揽了很多乞丐，所以大家才喊他丐帮帮主，但是别说，这些乞丐再加上酒楼，他的消息可灵通了。”
柳青顿时了然：“怪不得呢，这么说，孙子安的消息就是他帮忙查到的吧。”
沈老点点头表示肯定。
柳青又疑惑道：“可是，他做消息买卖，难道没人查他吗？”
沈老解释道：“他们做消息买卖是有原则的，不涉及政治，不触碰国家机密。而且必要的时候，他还会无偿为某些部门提供消息，不然早就有人追究了。”
柳青接着问道：“姥爷，那姥姥的消息……？”
沈老轻轻叹了口气：“你姥姥的事儿，我早就拜托他帮忙留意了，只是暂时还没有消息。”
姥姥还真能躲……
很快，初六到了。
一大早，李朝阳就骑着摩托车来了，此时，柳青正在厨房做早饭。
李朝阳一进门，看到柳青在烙春饼，兴奋地说：“我可真是太有口福了，正馋这口呢。”
柳青扭头看了他一眼，一边翻动着锅里的饼，一边把葱和香菜递给他：“想吃可以，去把葱和香菜洗了，再切成丝。”
李朝阳佯装委屈，撇嘴道：“哎，想吃顿饭，还得干活。”
这时，小远跑过来，喊道：“姐，我帮你干点啥。朝阳哥，要不你让我帮你剥葱吧。”
李朝阳一侧身躲开小远伸过来的手，笑着说：“不行，你姐说了，我要是不干活就不让我吃。你可不能抢我的活儿，我这是在用劳动换取吃饭的资格呢。”
柳青无奈地摇摇头，对小远说：“你把土豆丝和辣椒酱端进去吧。”
小远听话地端起土豆丝，小田洗漱完也过来帮忙端菜。
李朝阳一边切菜一边抱怨：“这几天我叔家的弟弟天天缠着我，非要我带他出去玩，搞得我哪儿都去不了。不然我早就来了。”
柳青随口问道：“你叔他们不在京市吗？”
李朝阳回答道：“不在，我叔在部队，他们平时在豫省，好几年没回来了。今年我叔带我弟弟回来，想要九月份让我弟弟来京市上高中，让他回来先看看。他们今天早上一大早走的，我这才有空过来。”
两人说着话，柳青烙好了饼，李朝阳也切好了葱丝和香菜。柳青又递给他一根黄瓜让他切了，这才回屋准备吃饭。
吃完饭，柳青想去香古斋，李朝阳便给郑胖子打了个电话。之后柳青问小远去不去。
小远举起手里的书：“姐，我要在家里看书。”
趁柳青没注意，李朝阳朝小远竖起大拇指，还偷偷塞给小远一个红包。
小远想拒绝，李朝阳却直接把红包塞进了他的口袋。
随后，李朝阳开着柳青的车，陪她去了香古斋。
此时香古斋还没开始营业，两人到达时，郑胖子已经独自在一楼等候。看到他们过来，郑胖子说道：“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咱们现在过去吧。”
郑胖子锁好门，带着两人拐进香古斋后面的胡同。
郑胖子边走边介绍道：“这个唐师傅正月期间一般是封笔的。我跟他说了咱们的情况后，他说可以让他的徒弟来做，他从旁指导。”
柳青笑道：“没关系，我做这个并不是为了拿去卖，是有别的用途，所以要求也不高，能糊弄住外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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