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警告我们..."林深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告诉我们，他们一直在看着。"
回到地面上后，林深立即联系了技术科，要求调取地下三层更详细的监控记录。等待回复的间隙，他再次检查了那扇被打开的门。
"有人最近来过这里。"他指着门框上几处新鲜的刮痕，"而且不是普通人，是专业人士。"
苏晚晴突然指向地面："队长，你看这里。"
林深低头看去，发现地面上的水洼中漂浮着几片金属碎片，形状奇特，像是某种微型设备的残骸。他小心地用证物袋收集起来。
这时，技术科的小王打来电话："林队，地下三层的备用监控录像显示，昨夜确实有人进入，但..."他明显迟疑了一下，"系统记录显示进入的是周教授，但离开的...是一个从未记录过的人脸。"
林深握紧了手机："什么意思？"
"离开的人...在数据库中没有任何匹配记录。就像是..."小王停顿了一下，"就像是从未存在过的人。"
回到警局后，林深立即召集了专案组会议。他将地下三层的发现和电子屏的异常情况进行了通报。
"综合现有线索，"他敲了敲桌子，"可以得出几个关键结论：第一，科睿科技一直在秘密进行某种人体实验；第二，周明远很可能只是实验的执行者，真正的幕后黑手尚未浮出水面；第三..."他停顿了一下，"雪人杀人案与二十年前的'冰原计划'有直接关联。"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最后，苏晚晴提出了一个假设："如果...周明远根本就不是'原版'呢？如果他也是某种复制品？"
这个假设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林深站起身："不管真相如何，我们距离核心已经越来越近了。明天，我要亲自去见一见这位'退休'的周教授。"
离开警局时，夜色已深。林深站在路边等车，不经意间抬头看向科睿科技大厦。大厦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只有电子屏还在滚动广告，但就在他转头的瞬间，屏幕上再次闪过那个雪人符号——这次持续了整整一秒。
林深站在原地，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确信，自己正被一双看不见的眼睛紧紧盯着。
而在科睿科技大厦的地下三层，那台巨大的圆柱形容器再次启动，指示灯开始闪烁。容器内的蓝色液体翻涌，人形轮廓缓缓浮起，向着观察窗的方向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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