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看着她这可怜至极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却依旧强撑着那副坏笑的表情,继续逗她:“诶?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奴隶嘛,你干嘛这么激动?虎毒还不食子呢!我顾远什么时候说过要动你儿子了?嗯?”
“我的虎子啊!我的虎子啊!”乔清洛听他还在“狡辩”,哭得更凶了,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才一岁多……刚会走路……呜呜呜……他很懂事的……都会喊娘亲了……是我怀里一点点长大的……呜呜呜呜!人家补偿你!你要人家怎么做都行!呜呜呜呜!你不能杀他!不能折磨他!呜呜呜……”
见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顾远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心疼地叹了口气,大手坏坏地探入被中,在她敏感的腰侧和腿根处轻轻抚摸揉捏,带着惩罚和安抚的意味,语气却放得极其柔和:
“古日连·虎?那不是我们古日连部的儿子吗?你夫君我再混蛋,能混蛋到要杀自己的儿子?我的小洛儿啊……你这可是冤枉死为夫了!”他故意重重地咬了“古日连”这个姓氏,然后手下微微用力,带着挑逗的意味,“小坏蛋,敢冤枉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清洛正哭得伤心欲绝,突然听到“古日连·虎”这个陌生的名字,愣了一下,随即,顾远在她敏感部位作怪的手指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嗯啊~” 她瞬间明白了顾远的意思!他不是要杀虎子,而是……而是要让虎子改名换姓,认祖归宗,成为他顾远古日连部名义上的儿子!
巨大的喜悦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冲散了所有的悲伤和恐惧!但这喜悦,混杂着被拿捏的羞恼和身体被挑逗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她一时间情绪复杂难言。她一边本能地热情回应着顾远的爱抚,一边又羞又气地骂着:
“你个大坏蛋!哎呦……啊嗯~又欺负人家……嗯~求求你……停下……啊~坏蛋!你个王八蛋!啊~”
顾远看着她这又喜又羞又怒的娇俏模样,心中那点因妥协而产生的憋闷也消散了不少。他捏了捏她恢复了些许红润的脸颊,挑眉笑道:“嗯?夫君怎么坏了?为夫这不是在安抚我家受委屈的小娘子吗?”
乔清洛确认了虎子安全,甚至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心中大石落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破涕为笑,但随即又想起另一件事,带着期盼和一丝小心翼翼,问道:“那……夫君,你什么时候接我和赫儿,还有……还有虎子回去啊?人家……人家那次是任性了,没去见你爹娘……这次,人家一定好好补偿,做个好儿媳……而且……人家真想??儿和宁儿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带着母性的温柔和思念。
顾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连连叫苦!来了!最棘手的问题终于还是来了!怎么回去?怎么跟托娅解释?说你的正妻位置要让出来?托娅对自己、对孩子们、对部族付出那么多,他如何开得了这个口?母亲那里又该如何交代?她老人家能接受一个“死而复生”的汉人儿媳,并且让她凌驾于她视若亲女的托娅之上吗?还有那两个孩子,??儿和宁儿,他们还能记得这个生母吗?尤其是宁儿,她几乎是在托娅怀里长大的……
“长生天啊!昆仑神啊!这可怎么办啊!” 顾远内心哀嚎,只觉得这难题比让他单枪匹马冲入敌阵、面对千军万马还要困难千百倍!
但他面上却不能显露分毫,只能强装镇定,搂紧清洛,用更加温柔的语气安抚道:“我的小洛儿,你看你,身子还这么虚,哪里经得起长途跋涉?乖乖的,先把身子养得白白胖胖的,夫君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继续画饼,“而且,夫君现在这边事情太多了,阿保机大汗、述律平王妃,还有耶律德光殿下那里,都离不开我。等我把这摊子事处理完,能风风光光回去的时候,夫君一定抱着你,骑着最好的马,带你回家!好不好?我的乖宝~”
乔清洛沉浸在保住儿子的巨大喜悦和对未来团圆的憧憬中,虽然聪慧地注意到了顾远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迟疑和复杂,但此刻被爱意和希望充满的她,并没有深想,只当是夫君确实事务繁忙。她顺从地点点头,像只满足的小猫,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嘟嘟起红润的小嘴,委屈巴巴地撒着娇:“嗯……那夫君要快点哦……人家……人家现在饿了……”
顾远如蒙大赦,立刻柔声应道:“好,好,夫君这就去给我的小馋猫准备早饭!你乖乖在被窝里躺着,别着凉。” 他细心地将被子给她掖好,这才起身更衣,暂时将那些烦心事抛在脑后。
自此以后的日子,汉城这边,竟意外地进入了一段相对平静而又高效发展的时期。
顾远每日依旧忙碌,周旋于耶律倍、耶律德光、述律平与阿保机这四方势力构成的微妙平衡之中。耶律倍视他为眼中钉,处处与他作对,利用其掌控军需的优势,时常卡他的脖子;耶律德光则将他视为最重要的钱袋子和智囊,对他几乎言听计从,但也时刻提防着他势力过大;阿保机对他则是既用且防,一方面需要他的能力来实施经济绞杀计划,另一方面又担心他尾大不掉,时常通过耶律倍来打压他;而述律平,这个心思最深的女人,则在阿保机和耶律德光之间玩着平衡,既扶持耶律德光连带顾远以制衡耶律倍和阿保机过于集中的权力,又时刻敲打顾远,确保这把刀不会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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