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赫儿、??儿、宁儿的娘亲了……”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不好看了……”
“还是……”
她聪慧地没有直接提起那个名字,但那未尽之语中的恐惧和怀疑,如同冰冷的丝线,瞬间缠绕上顾远的心。她是在害怕!害怕他每晚的克制,不是因为体贴,而是因为嫌弃!嫌弃她曾被别人占有过,嫌弃她“不干净”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顾远压抑已久的、混合着爱意、愧疚和强烈占有欲的火焰!他之前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唔……”顾远闷哼一声,反客为主,双臂猛地收紧,将怀中那娇小、仍在轻微颤抖的身躯死死地嵌进自己怀里。他的吻瞬间变得极具侵略性,如同暴风骤雨,席卷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绪,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宣告着他的主权和从未熄灭的深情。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背脊游走,隔着单薄的寝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凸起的蝴蝶骨和脊梁的轮廓。还是太瘦了……顾远心中一疼,但此刻,更多是被她彻底回归本真的狂喜和汹涌的情潮所淹没。
他稍稍分开些许,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看着她被情欲和泪水浸润得越发娇媚动人的脸庞,故意用低沉而沙哑的、带着坏笑的嗓音说道:
“我的女诸葛啊~原来……是怪为夫这些日子让你独守空房,孤枕难眠了?是为夫的不是,是为夫不解风情~”他拖长了语调,指尖暧昧地划过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感受到她一阵战栗。
“那……我的女诸葛想要为夫怎么补偿呢?”他俯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坏心地提起旧事,“难道……要像在石洲那些晚上……就比如那次,你忘情地叫着‘夫君……再快些……’的那晚一样……嗯?”
露骨的情话和羞人的回忆,像最烈的催情药,瞬间让乔清洛羞得满脸通红,几乎要烧起来,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之火,也“轰”地一下被彻底点燃!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被他撩拨得情动难耐,只能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像只撒娇的小猫般用脑袋蹭着他,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带着泣音的娇吟和嗔骂:
“夫君……坏……你个死坏蛋……不许说……气死我了……呜呜……”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这熟悉的、只在他面前才会展现的娇憨与媚态,彻底击溃了顾远最后的自制力。自从离开羽陵部,辗转汉城,日日殚精竭虑,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他已数月不近女色。此刻,心爱之人失而复得,又以如此毫无保留的热情回应他,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火山喷发,再也无法遏制!
他低吼一声,不再犹豫,开始了更直接、更热烈的挑逗和进攻。他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含泪的眼睫,到挺翘的鼻尖,最后再次攫取那诱人的红唇,辗转吮吸,极尽缠绵。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寝衣的系带,抚上那虽然依旧有些清瘦,却已然恢复了少妇柔美曲线的身躯。
乔清洛嘤咛一声,彻底沉沦在他霸道而熟悉的爱抚之中。她不再有任何心理负担,不再有对过去的罪恶感,也不再恐惧未来。此刻,她只是顾远的妻爱妻,一个与深爱的丈夫久别重逢、沉浸在巨大喜悦和爱欲中的女人。
她其实,自从到了契丹后,就因顾远的变化和冷落而减少了亲密。后来遭遇变故,与高福在一起,更多的是屈辱和恐惧。高福在她怀孕期间几次想强行同房,都被她以死相逼拼死反抗,虽然换来了更毒的殴打,但她保住了孩子,也保住了内心深处对顾远最后的一点洁净念想。高福死后,她更是独守空房一年有余。对夫君极度的爱恋,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加上被刻意压抑了太久的情欲,在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让她根本把持不住……
本就与顾远有过多年夫妻生活、经验丰富的她,在确认了夫君毫无芥蒂的爱意后,开始热烈地、甚至带着点生疏后的急切回应起来。她娇小瘦弱的身躯,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热情和韧性,那久违的、属于成熟少妇的风韵在她迷离的眼神、潮红的面颊和婉转的呻吟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两人如同干柴烈火,瞬间紧紧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床幔摇曳,烛影晃动,一室春光旖旎。
在顾远强势而温柔的攻伐下,乔清洛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她口中不断溢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娇吟和爱语:
“夫君……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夫君……我只爱你……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
“啊……夫君……别停……求你……”
“夫君……我不行了……饶了人家吧……”
这些发自肺腑的告白和求饶,像最甜美的甘露,滋润着顾远曾因真相而千疮百孔的心。他忘情地占有她,动作间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也带着一股想要彻底抹去她过去所有阴影、重新在她身心烙下自己印记的征服欲。他刻意在情动深处,喘息着问身下已然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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