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行为，是不是和你的名字不太配啊！
另外，自己这九阶的真爱契约，到底能不能兜得住啊……
‘统子！’
‘这圣主什么还喜欢爆星，一听就很厉害啊！’
‘你觉得对方是什么境界？’
系统默然无语。
赵壬想了想，又换了个问法。
‘统子！’
‘九阶的真爱之誓，能契约虚神境的高手吗？’
【叮！】
【可以契约！】
‘九阶的真爱之誓，能契约比虚神境高一个境界的存在吗？’
【叮！】
【可以契约！】
‘九阶的真爱之誓，能契约比虚神境高两个境界的存在吗？’
【叮！】
【可以契约！】
…………
‘九阶的真爱之誓，能契约比虚神境高四个境界的存在吗？’
【叮！】
【不可契约！】
【注：该世界群落内并无此等级存在！】
稳了！
赵壬发现，只有在询问关于系统自身，或是系统出品的相关物品的问题时，统子才会选择回答。
自己只要卡一卡BUG，还是可以灵活取得答案的。
世界群落，这个倒好理解，无非就是位面系、三千世界之类的。
真爱契约不可奴役九阶以上的存在，九阶或以下，则没有问题。
而该世界群落内，无此等存在，则说明，苏梦仙再牛，也不过是九阶，在可奴役范围内。
同时，由不可契约比虚神境高四个境界的存在这个条件，也可以推导出一些信息。
比如，比虚神境高三个境界，则是九阶。
那么，虚神境则是第六阶。
至于苏梦仙，大概是八阶或者九阶。
赵壬内里和统子一番交流，暗呼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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