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翼族首领仍不服,振翅道:“口说无凭!请吕将军召轮回池守将,问克隆人意识是否真能转世!”吕蒙颔首,命人去请魏延。未几,魏延身披明光铠,携轮回池记录册而来,册上以朱砂记着历次转世名录,其中“克隆人转世”一栏密密麻麻,皆有名有姓。
“光翼族首领请看,”魏延指着名录,“此名‘陆继’者,乃陆逊克隆人前身,转世为东吴渔民之子;此名‘吕忠’者,乃克隆兵,转世为蜀汉农户。皆有凭有据,岂容置疑?”岩晶族使者仍欲反驳,却被身边的“流虫族”使者拉住——流虫族曾被克隆兵从虚空兽口中救下,对其感恩戴德。
殿内辩论愈烈,从晨至暮,烛火换了三茬。支持克隆平权者,有受克隆人恩惠的流虫族、硅基族代表,有深知克隆兵功绩的地球各族;反对者,多是固守“天然至上”的古老文明。吕蒙见天色已晚,遂道:“明日投票表决,愿诸位以公心为准。”
第三节 票决通过 盟约昭昭耀星海
投票之日,圣山议事殿外设下七十二座票箱,对应七十二个与会文明。各族使者依次投下玉牌,支持则投白玉,反对则投墨玉,弃权则投青石。吕蒙与魏延、曹昂(硅基星事毕赶回)立于殿门,望着使者们神色各异的脸庞,皆屏气凝神。
陆逊克隆青年立于票箱旁,手心冒汗。他身后,数百名克隆人静静等候,他们未穿甲胄,皆着常服,神色平静却难掩紧张——这一票,不仅关乎他们的未来,更关乎“人造意识”在宇宙中的地位。
投票毕,各族代表共同开箱统计。当唱票官念出“白玉五百六十三,墨玉一百九十八,青石七十九”时,殿内外一片沸腾!支持率恰是七成三,远超半数!支持方欢呼雀跃,流虫族使者振臂高呼:“公道自在人心!”反对的光翼族首领虽面色铁青,却也按星际惯例,低头道:“愿遵盟约。”
吕蒙走上高台,展开最终定稿的《星尘盟约》,以汉家、克隆人、硅基族三种文字宣读:“第一条,万族意识,无论天然人造,皆生而平等;第二条,以‘共生’为基,禁止奴役、掠夺他族意识;第三条,设立星际议会,各族皆有席位……”声音透过扩音晶石传遍圣山,更经星舰传向星海,无数正在观望的文明顿时发来贺电,星空中礼花般的光芒此起彼伏。
签署仪式上,各族使者依次以本族印信盖于盟约之上。轮到吕蒙时,他取来陆逊生前所用的“逊”字玉印,轻轻盖在“克隆人平等”条款旁,两个印记交相辉映,竟泛出金光。他俯身,对着手稿低语:“伯言,我们做到了。”话音刚落,手稿上陆逊的批注忽然流转,似在回应。
陆逊克隆青年走上前,代表克隆一族盖印,玉印落下的刹那,殿外所有克隆人同时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魏延望着这一幕,对曹昂笑道:“文长当年说‘宁为玉碎’,今日方知,玉亦能与金石同辉。”曹昂点头:“此盟约立,星海方有真正的公正可言。”
当夜,圣山举火庆贺,克隆人与各族百姓载歌载舞,篝火映着他们的笑脸,不分彼此。吕蒙立于共生碑前,将《星尘盟约》拓本贴于碑上,拓本与碑上“所有意识生而平等”的古字相融,化作一道光柱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夜空。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但只要坚守“共生”之道,星海再远,也能走到尽头。
第四节 观察者让 归位秘术献人间
盟约签署未及三日,观察者星舰忽然再次出现在圣山上空,此次却未带半分敌意,舰身投射出柔和的白光,映得圣山如白昼。舱门打开,索恩伦理官踏着光梯而下,身后跟着十余名“共生派”观察者,皆手捧水晶容器,容器内蓝光流转,似有无数意识在其中沉浮。
“吕将军,曹公子,”索恩对着吕蒙与曹昂躬身行礼,这在高傲的观察者中前所未有,“《星尘盟约》传遍星海,我等深受触动。特来献上归位者残余技术,助地球完善盟约。”他打开水晶容器,蓝光中浮现出无数符文,正是归位者的核心秘术——“意识共鸣术”“跨星传送法”“人造意识稳定术”,皆是能改变星海格局的顶尖科技。
吕蒙与曹昂对视一眼,皆见对方眼中的惊讶。魏延按剑道:“观察者素以‘实验者’自居,今日为何突然馈赠?”索恩叹道:“因你们证明了一件事——规则并非只能遵守,更能被创造。”他指向盟约,“这盟约没有照搬宇宙古规,而是以‘共生’为核,兼容万族,比任何古老法则都更有生命力。”
“归位者技术曾被用于奴役,”索恩继续道,“但在你们手中,它能成为守护盟约的利器。‘意识共鸣术’可让各族意识深度理解,减少纷争;‘跨星传送法’能便捷交流,增进互信;‘人造意识稳定术’则能让克隆人意识更稳固,再无反噬之虞。”他将水晶容器递上,“这是我等的诚意,亦是对‘共生派’信念的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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