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苏雨晴翻到另一页，"这种仪式需要以艺术创作为媒介。我猜《镜渊》那幅画就是关键。"
两人决定分头行动：苏雨晴继续研究符号的来历，陆远则去寻找林小夏可能留下的其他线索。
在公寓楼下便利店，老板老张提供了重要信息："那姑娘常去老街的一家古董店，说是找创作灵感。"
陆远立刻赶往老街。那家名为"镜斋"的古董店隐藏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橱窗里摆满了各式古老的镜子。
店主是个瘦高的中年男子，听到林小夏的名字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她确实常来，"店主擦拭着一面铜镜，"对古镜特别感兴趣，尤其是那些有...特别历史的。"
陆远注意到柜台后的一面椭圆形梳妆镜，边框上刻着与血痕极为相似的符号。
"这面镜子有什么特别吗？"
店主的表情变得警惕："只是普通古董，不卖。"
离开前，陆远假装不经意地拍下了镜子的照片。当他回头时，透过橱窗玻璃，看到店主正对着那面镜子低声念叨着什么，而镜中的倒影...在微笑。
### 第十章 抉择时刻
回到公寓，陆远将发现告诉了苏雨晴。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我想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篇关于"镜像巫术"的论文："有些古老传说认为，镜子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通过特定仪式，可以将人的灵魂囚禁在镜中世界，而施术者则能获得..."
"获得什么？"陆远追问。
"创作灵感，或者...永生。"苏雨晴指着屏幕上的插图，"但需要以艺术家的灵魂为代价。我猜店主利用了小夏对古镜的兴趣，诱导她完成了这个仪式。"
陆远想起镜中林小夏的哀求："那我们该怎么帮她？"
"找到《镜渊》的原画，破坏仪式媒介。"苏雨晴犹豫了一下，"但这样做的风险很大，可能会把你也卷入镜中世界。"
当晚，陆远站在卫生间镜子前，手中握着从"镜斋"偷拍的照片。镜中的他脸色凝重，身后隐约有个模糊的身影。
"林小夏，"他轻声说，"告诉我画在哪里，我会帮你。"
镜面泛起涟漪，一行水珠形成的字迹缓缓浮现："画在他地下室，小心别被看到"。
陆远知道，明天他将面临一个选择：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尽快搬离这个恐怖的公寓；还是冒险潜入古董店的地下室，解救一个被困的灵魂。
而此刻，镜中的另一个"他"正露出不属于陆远本人的诡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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