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还有点发麻的手腕，刚才那波弹幕轰炸差点把我自己闪到腰。玄逸站在一旁沉默不语，脸色比刚才好了些，但眼神依旧深沉。
“所以……”我转头看他，“你刚刚说那股力量在等我醒来？”
他点了点头，语气低沉：“它不像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功法，也不属于魔宫或仙门的体系。”
灵月抱着她的丹炉凑过来，一脸好奇：“会不会是远古神族留下的遗产？”
“停。”我举手打断，“你们俩别整这些高大上的设定行吗？我现在只想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卖钱。”
玄逸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眼神里写满了“你真是个疯子”。
我耸耸肩：“不说这个了，反正系统让我查清楚来源，不然怕我哪天炸成烟花——这可不行，我直播还没上架新品呢。”
灵月赶紧点头：“对对对！主播你的直播间现在可是仙界最火的带货平台了，千万不能出事！”
玄逸终于开口：“既然如此，我们就从源头查起。”
“哦？”我挑眉，“你有线索？”
“先去清尘派藏经阁。”他说得理所当然，“那里典籍浩如烟海，或许能找到相关记载。”
我翻了个白眼：“你是学霸吧？动不动就去图书馆。”
“藏经阁不是图书馆。”他纠正道，“是存放上古秘卷的地方，寻常人不得擅入。”
“哇，听起来好厉害。”我搓搓手，“那咱啥时候出发？”
“现在。”他转身就走，步伐稳健，完全看不出刚经历一场恶战。
我赶紧跟上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话说回来，墨影那边不会又搞什么幺蛾子吧？”
玄逸脚步一顿，回头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他会放过这个机会？”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摸了摸下巴，“不过嘛，来都来了，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
我们一路飞回清尘派，灵月也跟着一起，说是帮忙打下手。她虽然战斗力一般，但辨识丹药和符文还挺有一套。
藏经阁位于清尘派后山，建在一座悬崖之上，远远望去像是一座被云雾笼罩的古老宫殿。
“这地方比我直播间装修还讲究。”我仰头看着那扇金光闪闪的大门感叹。
玄逸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书架林立，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古籍、玉简、竹简，甚至还有不少兽皮卷轴。
“你确定这里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我有点怀疑人生。
“只要存在过，就一定有记录。”玄逸径直走向最深处的一排书架，“你负责左边，我右边。”
“哈？你当我是图书管理员啊？”我不满地嘟囔着，还是乖乖开始翻找。
整整一个下午，我们在一堆灰尘里扒拉来扒拉去，结果啥都没找到。
“这破书都是讲怎么修炼的。”我随手扔掉一本《太乙真诀》，“根本没人提什么神秘力量。”
玄逸倒是挺淡定：“有些东西不会直接写出来，需要结合上下文推测。”
“喂喂喂，我不是来做学术研究的。”我靠在书架上，“要不咱们换个方式？比如——问人？”
他皱眉：“你觉得有人会愿意告诉你？”
“哎哟，我可是仙界第一女主播。”我得意一笑，“嘴甜心善能说会道，谁见了我都想聊两句。”
“……”玄逸沉默片刻，最终妥协，“那你去问谁？”
“当然是那些老仙人！”我拍拍胸口，“他们最喜欢听恭维话了，只要我夸几句‘您仙风道骨’‘德高望重’‘仙姿卓越’，保管他们滔滔不绝。”
于是第二天，我和玄逸兵分两路，我去四处打听消息，他继续留在藏经阁查阅古籍。
第一站，我去了灵药店，找那个最爱八卦的老掌柜。
“哎呀，青璃姑娘来啦！”老掌柜笑眯眯地给我倒茶，“最近直播间卖得不错啊，我家小孙女天天守着看。”
“嘿嘿，这不是来请教您老人家嘛。”我笑着递上一瓶新炼的驻颜丹，“您看看，这效果杠杠的。”
他接过丹药，眼睛亮了亮：“嗯，确实不错。”
“那您知不知道一些关于神秘力量的事？”我趁热打铁，“就是那种不属于仙门也不属于魔宫的力量。”
老掌柜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你说的……该不会是‘混沌之力’吧？”
“啥？”我一愣，“听上去很高级的样子。”
“传说中，混沌之力乃天地初开时遗留下的本源之力。”他压低声音，“据说掌握者可以操控万物，但代价极大，因此早已失传。”
“这么猛？”我瞪大眼，“那有没有人见过？”
“没有明确记载。”他摇头，“不过有个地方，据说藏着混沌之力的秘密。”
“哪儿？”
“万渊之境。”
我一听这名字就头皮发麻：“听着就不靠谱。”
“但那是唯一可能留下线索的地方。”他正色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恐怕得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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