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嘴里泛起金属的味道。
难道在激战中自己咬得太用力，把舌头咬出血了？
在朋友们热烈的欢呼声中，乌淼淼踉跄着走下对战台。双腿像果冻般发软，连直线都走不稳,视野天旋地转。
乌淼淼抹去额头的汗水，浸透的衣物仿佛刚淋过澡。心脏剧烈跳动着，耳膜都能感受到太阳穴的脉动。
她勉强走到雪菘面前，她看起来比自己精神多了。
"恭喜你，挑战者。"雪菘语气有些不自然。那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像是隔着山谷传来的回声。乌淼淼耳中嗡嗡作响。"呃...你还好吗？能把训练师ID卡和图鉴给我吗？"
"什——啊，好。"乌淼淼大口喘着气，感觉像是刚完成铁人三项。颤抖的手递出证件和宝可梦图鉴。
"现在你正式获得冰柱徽章，我已将一万五千元汇入你的账户。另外雪崩的技能机也传送给你了。"
"明白。"乌淼淼甩甩头试图集中精神。
"突然对你下重手......我很抱歉。"雪菘有些内疚地说，"战斗结束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有点失控了。那只达摩狒狒根本不是你这个级别的对手。说实话，就算你输了，我可能也会颁发徽章。"
"情绪？"乌淼淼按着抽痛的太阳穴问。
"和你对战让我想起芳琪，我们曾经是劲敌，但她已经超越我了。"雪菘苦笑着，"直到用迷唇姐全力压制你之前，每次看向你......你都直勾勾盯着我而不是战场。你在解读我。虽然她更不动声色，但你们相似得令人不安。我让情绪冲昏了头脑......"
听到说自己像芳琪，乌淼淼不由露出笑容——
天花板？
等等，我怎么躺在地上了？
双腿突然失去支撑。雪菘近在咫尺的声音却像从远方传来......
乌淼淼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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