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苏辰的武器厉害，那完颜昭远也不至于那么废物吧？
他可是统领着胡虏的精锐，还有那固若金汤的黑水城，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被打败了？”
牛犇可汗死死地盯着手下，好像要用眼神将他看穿。
手下被牛犇可汗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他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汗，苏辰的武器实在是太诡异了。
咱们之前与苏辰交战时，也见识过他武器的厉害。
可没想到这次在黑水城，他的武器发挥出了更恐怖的威力。
完颜昭远的重骑兵和重甲兵在苏辰的攻击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死伤惨重......”
手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牛犇可汗更清楚地了解当时的战斗场景。
牛犇可汗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
他急得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完颜昭远战败的惨状，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哼！”
牛犇可汗冷哼一声，停下脚步。
“完颜昭远真是个废物！
他要是能像个真正的勇士一样，奋起抵抗，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不仅丢了自己的颜面，还让我们蛮戎和胡虏沦为草原上的笑柄！”
牛犇可汗越说越气，他一把抽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地插在桌子上，匕首的刀刃没入桌面，刀柄还在微微颤抖。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可汗？”
手下小心翼翼地问，稍有不慎，自己就可能成为牛犇可汗发泄怒火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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