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状态都是心不在焉。
“聂老师……”
“嗯?”
傅翊寒主动牵住她的手攥紧了些，连带着耳根都红了。
他轻声问:“能牵手吗？”
聂封晚无语翻了个白眼:“你不都已经牵上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聂封晚没挣扎。
虽然恋爱经验为零，但她看别人线下面基流程貌似也是这样的。
傅翊寒试图得寸进尺:“那能抱吗？”
聂封晚无语:“你怎么不问能亲嘴吗？”
傅翊寒期待的看她:“所以能吗？”
聂封晚毫不留情拒绝:“不能。”
【聂子你给他亲一个吧!给他亲一个吧!给他亲一个吧！】
【这都能拒绝，聂子你有这样的定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怎么没人让傅总把自己的钱给聂子一点?】
【退一步来说，你们为什么不把自己的钱都给我一点?】
【那不行，集资犯法。】
意识到自己的言辞似乎是有点伤人心，聂封晚学着霸总剧里的经典桥段，对着傅翊寒邪魅一笑，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脸缓和气氛。
“男人，别玩火。”
明明是很霸道的一句台词，大概因为聂封晚笑的实在是瘆人，此刻像极了黑社会老大面对带头闹事的小弟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傅翊寒吐槽:“人家霸道总裁强制爱，你是地痞流氓来催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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