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宝船浪涌，郑和护舱
永乐三年季秋十五，印度洋的月光被海波揉碎，陈果握着李宝给的“时空潮信罗盘”，望着粼光中若隐若现的“跨时空粮舱”——郑和的“宝船舰队”正用生漆修缮明代福船，桅杆上却悬着现代远洋科考队的量子导航灯，灯绳上缠着的“护舱符”（一半是明代宝船纹，一半是现代科考标）在夜雾中明灭。腰间的“安民腰牌”第五次发烫，牌面星子竟拼成郑和《航海图》里的“牵星阵”轮廓，与现代粮舱的“防压舱板”叠成琥珀色光纹。
“柳医官，把‘珊瑚润喉丸’分给舟师。”陈果紧了紧肩头的“护舱披风”——外层是郑和送的“宝船锁子甲”残片，内层缝着现代防盐涂层，披风下摆的海浪纹里嵌着海水盐度芯片，“郑公公（郑和）的‘宝船突骑’已在南礁布下‘牵星拒马阵’，你带医官队去现代科考队的‘海龟救护站’，把咱们改良的‘时空防水甲’分给受伤鲣鸟——甲胄外皮用的是明代油布鞣制术，内衬絮着现代透气纤维。”
柳如烟掀开防盐药箱，箱底躺着半块郑和昨夜送的“西洋烙饼”，饼面印的星纹与现代科考标识交叠。她望向立在宝船桅杆上的郑和，宝刀尖端系着的现代盐度检测仪正滴下琥珀色液体，锦袍下摆拂过船长递的“洋流报告”，竟在报告背面勾出《瀛涯胜览》的批注：“陈使君可知？郑公公昨夜对着这‘洋难河图’，比当年过满剌加时还凝重。”
“非凝重不可。”郑和转身轻笑，凤眼扫过粼光间闪烁的时空光屑，“当年某率宝船下西洋，今日却被这些‘时空洋盗’拿毒雾毁粮舱——你瞧那裂隙下游，俺的‘护舱浮标’正和他们的‘毒雾网’绞在一起。”他忽然指向漩涡中心，几艘裹着时空雾霭的戎克船破雾而出，船头立着的洋盗首领“海夜叉”腰缠郑和舰队的“护粮锦带”，却沾着现代工业毒剂，“他们抢的不是宝货，是远洋百姓的‘活命粮’！”
话音未落，洋盗戎克船已掷出“时空毒雾罐”——罐体是明代陶瓮，装的却是现代化工毒剂，炸开时腾起的紫雾裹着珊瑚红的光屑，竟将郑和事先布置的“生态珊瑚带”毒染。陈果看见现代科考队员正用明代“水瓢泼海法”配合无人机喷洒中和剂，珊瑚带里的珊瑚虫遇毒竟分泌出碳酸钙黏液，与现代生物解毒材料融合，在海面凝成一层会呼吸的“护舱膜”。
“文远（张辽）带‘海舟轻骑’绕后，用‘郑和宝船改良术’撞他们的舵楼！”陈果扯下披风甩向空中，珊瑚纤维与解毒涂层在风中展开成“时空防毒网”，网眼漏下的光斑映在郑和的“护粮福船”上——船身涂着现代纳米防蚀漆，却保留着明代“水密隔舱”的机关，“公明（徐晃）率‘先登营’用‘明式木排阵’护住粮舱核心区，记得在木排缝隙种上柳医官的‘解毒珊瑚根’！”
郑和按刀跃上旗舰，船头的“宝船云龙”图腾下，新焊了现代科考队的“远洋护粮”标识，刀鞘磕在洋盗的铁皮船上，迸出的火星点燃了船舷缠着的珊瑚藤——那是柳如烟用现代抗毒基因改良的“护舱藤”，藤汁遇毒竟化作细密的清雾，浇灭了洋盗准备投掷的第二批毒雾罐。“海夜叉！你可知这洋里的粮，既供俺舟师充饥，也护着万国百姓的米粮？”郑和挥刀斩断对方抛出的毒雾链，链环上的现代导航灯与明代铜铃同时坠入水中，却被珊瑚根分泌的黏液包裹，不再污染海水。
最危险的漩涡核心，陈果已带着潜水小队摸到“时空毒雾网”下方。透过裂隙的光雾，他看见对岸现代科考船的科研人员正用明代“织网术”改良清污网，网绳混着珊瑚纤维与现代高分子材料，在水中织成一张能吸附毒剂的“时空滤网”。当珊瑚净水丸投入毒雾最浓处，海底忽然泛起淡金色的涟漪——那是“安民腰牌”与郑和的“护舱印”产生的共振，竟将化工毒剂分解成可被珊瑚吸收的养分。
“海夜叉，你腰间的锦带，原是郑公公给舟师的‘护粮旗’。”柳如烟忽然从救护站方向驶来，船上载着被救的海龟幼崽，龟背缠着的明代护粮符与现代定位器在水中闪烁，“你看这裂隙两岸——明代舟师用‘牵星术’护航道，现代科考队用‘卫星定位’保粮运，都是为了让百姓舟行有粮、岁岁无虞。”她忽然举起手中的“时空毒样瓶”，瓶里装着混着明代海水与现代毒剂的液体，“这洋，该养珊瑚，不该养毒雾。”
海夜叉的钢叉顿在半空，忽听海面上响起稚嫩的啼声——现代小女孩牵着明代船员的儿子，两人正用郑和教的“护粮歌谣”（明代航海调+现代环保歌词）呼唤迷路的海龟，手里攥着共同捏制的“珊瑚形饼”。他脸上的刀疤颤动，忽然挥叉砍向身边的“毒雾输送管”，却不是砍向陈果，而是砍断了连接时空裂隙的“工业毒剂管道”：“九年前，俺爹因劫粮被郑公公的舰队放走，他说‘远洋的粮，是天下人的粮’——奶奶的，俺竟忘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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