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雷神还夸张的人形发电机。”
顾凡这才抬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保卫世界的事，不止你们在做，不是吗？”
他知道托尼在说什么，但他就是享受这种默默装比的感觉。
托尼一怔，随即摇头苦笑：“你说的没错。”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远处的尼克弗瑞一行人。
“就是跟你的队伍比起来，我们复仇者简直像是......”
“童子军夏令营？”琴在一旁接话，眼中带着促狭。
“嘿！”
托尼假装受伤，“我们好歹拯救过世界好几次！”
“开个玩笑，”顾凡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各有各的方式，你们靠个人英雄主义，我们靠......”
他环视四周的变种人军团，“集体力量。”
托尼沉默片刻，突然正经起来。
“说真的，如果我想要一些技术支持，比如那种能抵挡心灵控制的头盔，或者......”
“反钢铁侠战甲的武器？”顾凡似笑非笑。
托尼的表情僵住了：“你怎么……”
“猜的。”
顾凡切下一块牛排，“毕竟你刚才和弗瑞的悄悄话，我不小心听到了。”
托尼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我讨厌超能力者。”
“放心，”琴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我们一般不偷听，除非特别有趣。”
就在这时，宴会的气氛突然达到高潮。
圣主用魔法化身为百米巨龙腾空而起，黑魔法在夜空中绽放出绚丽的烟花。
变种人们欢呼雀跃，连向来严肃的万磁王都露出了笑容。
托尼望着这梦幻般的场景，突然觉得手中的酒不香了。
“你们每天都过这种日子？”
“差不多吧，”顾凡耸肩。
“偶尔打打外星人，或者收拾几个跨宇宙的入侵者调剂一下。”
远处的弗瑞看着谈笑风生的托尼和顾凡，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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