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穿西装外套，里面的白衬衫打架打乱了，还染上了血迹。
站在巷口的江宁目瞪口呆。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小张打架。
“原来……”
江宁扭头，看向陆钧言。
陆钧言正抱着睡着的小满，怎么看怎么像个奶爸。
“小张他这么能打？”
陆钧言笑而不语，似乎是在说：如果小张不够优秀，我也不会一直雇他。
本来，江宁是想亲自上前解围的。
她好歹会点散打，吓跑两个混混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在她动手前，陆钧言察觉到她的意图，将她拦了下来。
紧接着，他对小张递了个眼色，小张便平静地走进了小巷子里。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平静了。
两个催债的被小张打的屁滚尿流，有多远跑多远。
里面的中年女人带着挨打的女儿战战兢兢走出来，本想道谢，结果和江宁打照面的瞬间，她嗷的一声尖叫起来。
“鬼啊！鬼……有鬼……”
对方这个反应让江宁有些无语，不过由此可见林家上上下下在两年前应该是都知道她空难过世的消息了。
没等江宁解释，中年女人拉着自己女儿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江宁撇撇嘴，很是无奈地看向陆钧言，结果看到陆钧言在那里憋笑。
“我成女鬼了有那么好笑？”
江宁气恼地回到车里。
陆钧言坐在她旁边，怀里的小满睡得很香甜。
也许是因为睡在自己爸爸的怀抱里，所以不管外面有多大动静，都没有醒。
小张虽然身上有血，但他本人没有受伤，继续为江宁和陆钧言开车。
车子开到了市中心一栋豪华高层住宅楼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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