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氏走的还是十分高端的路线。
江宁的员工有两个小姑娘下班后自发去林氏珠宝的门店探查过，说林氏与张全庸《宇宙大爆炸》的合作款标价全都在十万以上，普通老百姓根本买不起，店内还有五六款高定珠宝展示，每一款都标价几百万上千万。
江宁听完后除了笑笑，也没其他反应。
当晚，江宁接到了林越衡打来的电话。
“阿楚，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婉蓉她抢了你本来要合作的对象，我想替她跟你说声对不起……”
林越衡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然而江宁却只想冷笑。
林越衡是她的亲生父亲，却要替养女来跟她道歉。
“用不着，商场如战场，林婉蓉能够凭自己的本事达成和张全庸的合作，是她有手段，我不认为有什么好道歉的。”
“嗯……不过婉蓉进军珠宝行业确实太急功冒进了一些……”
这句话，江宁总觉得林越衡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字里行间，她听出来林越衡似乎有些疲惫，和焦虑。
林婉蓉这一步走的确实很急功冒进。
根据市场部的人反应，C国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开满了林氏珠宝的门店。
连她们A市现在也有了两家。
再加上之前大张旗鼓地并购矿业集团。
林婉蓉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倒是很有女强人女企业家的样子。
只不过……
林婉蓉能这么做，是因为林氏集团有足够雄厚的底子给她挥霍。
并不代表她这一步走的就有多正确多明智。
珠宝行业现如今并不是什么朝阳产业，林婉蓉的种种做法都让江宁感觉林婉蓉不是在规划商业版图，而是在针对她。
“林部长，同行竞争，各凭本事，我不会怪林婉蓉抢了张全庸，所以……如果有朝一日我让林氏吃了瘪，你也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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