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零零和狐涂涂最近忙得几乎飞起。
一是因为之前刚开业没多久、就贸然答应给车主死前最后一把的‘老带新优惠’；二是因为，答应了车主死前最后一把要制作更改面容的东西。
前者毕竟还能接待不少车主客人，能哄着骗着从他们口袋里掏钱。
后者的话，两个NPC其实谁都不想干。
说是要调货要定制时间久，实际上是，做这个东西太麻烦也太贵了，得时时刻刻守着锅炉，不小心就炸掉了。
现在美容院的设备还很老旧，它们的资金不充足，升级不了，以后资金多了就可以更轻松地制作药剂了。
但好在，它们还是做出来了三瓶……残次品。
多的没有了，原材料不够，它们只能用这个交差了。
看见贺娉进来，两只狐狸肃然起敬。
下一秒，两只狐狸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想接待了。
狐涂涂拍了一把狐零零：“你去你去，不是说这是你救命恩人吗？”
狐零零悄悄地瞥了一眼贺娉，低下了头：“那今时不同往日了，当时是你答应下来的，别把黑锅扣我头上！”
狐涂涂：“怎么，我答应下来难道你就不分红啦？咱俩从村里一路打拼出来靠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吗？之前我唱红脸已经够多了，现在你去！”
狐零零：“要去你去，我反正不去！我要维护在救命恩人眼里靠谱的形象……”
在贺娉的视角下就是，两只狐狸挤在前台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表情还一个比一个心虚。
她预感不妙。
其实这个改变面容的药剂，也不是她凭空捏造的，上次游戏是两年后才出现，她不过是想提前一点得到而已。
按理来说，美容院应该……不会搞砸吧？
最后，狐零零还是被推了出来。
它尖尖小小的狐狸脸上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
“那个，亲爱的车主~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贺娉开门见山：“上次我来想要定制一个易容药水，我看时间也快到了，想来问问进度。”
狐零零：“……额，这个，这个药水嘛……”
贺娉挑眉：“药水怎么了？”
狐零零：“药水确实……做好了，但是——”
贺娉伸手：“那给我吧，正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狐零零扭头，求助般看向狐涂涂。
狐涂涂无奈一拍脑门，认命般走了上前，满脸抱歉：
“车主，我们的设备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故障，那个，现在药水虽然做好了，但是是残次品……”
“当然！相应的价格也会便宜不少，不知道车主还需不需要了？”
贺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以往的NPC商店交易物品都是顺风顺水、能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价格没谈拢，现在居然还能出残次品。
贺娉：“是怎么个残次法？效果怎么样？不能重新制作吗？残次品多少钱？”
面对一连好几个问题，狐涂涂和狐零零更加忐忑了。
狐涂涂搓着手，一一回答：“就是，原来答应的不是三百天有效期、完全认不出原来的样子嘛……但是现在，有效期只有三十天了。”
“而且改变的效果不太理想，没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是熟人，估计还是会认出来的。”
“重新制作的原材料短缺，我们本来材料就只够做三份，结果因为我走神开小差……导致三份都失败了。”
狐涂涂说完，就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它怎么说出实话了？！
它看向面色越发不善的狐零零，满头大汗地继续说：“价格我们肯定也不多收您的，就，一万金币一瓶，您看可以吗？”
卑微地狮子大开口。
时间确实打了一折，但加上效果也如此大打折扣的话，价格又怎么可能只是打一折？
效果不能翻天覆地、但也能改变面容，比她这个任谁都能认出来的外表强。
买就买了，几万金币而已，她现在不缺金币。
贺娉平静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两万金币三瓶，再贵免谈。”
“成交！”狐涂涂急忙答应下来。
贺娉：……擦，还是草率了。
狐涂涂教她该如何用——
药水和纯净水1：1000稀释后，均匀涂抹全身，浸泡最佳，腌制两个小时后清洗即可。
临走前，狐零零还做主送了她一万包养生茶。
每天加一点健康、减五点疲惫看上去虽然不多，可毕竟是送的，不要白不要。
这次她都没主动要，两只狐狸就给了补偿，可见她的两万金币花的多冤枉。
她掂量了几下手里的小茶包，问：“这个养生茶，美容院售卖吗？”
狐零零：“不卖！这是我们专门给会员们准备的，不对外售卖哦！”
“其实这个很便宜啦，就算要卖也卖不出去多少金币，所以就当做是给会员的福利好了，反正你们也不知道，还一个个地都很感激我们给你们泡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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