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难得陆惟生喊她全名，苍芙回头，乖乖看着男子。
“坐这边一起开会。”
陆惟生轻轻拍了拍手边的沙发。
苍芙看了楚归霖一眼，还是走到陆惟生身边坐下。
楚归霖不明所以，愣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
“不是，生哥，这间休息室是我加班加累了拿来补觉的，每次用完都专门安排了人上来打扫，四件套也是经常更换的，可从没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进去过。”
楚归霖努力解释了一堆。
陆惟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让楚归霖再去拿一台笔记本过来。
楚归霖叹了口气，抄起手机给秘书打电话。
几分钟后，秘书拿了一台闲置的笔记本，坐电梯上来给楚归霖。
“楚总，你要的笔记本。”
“笔记本里的东西是删干净的吧。”
姜玲入职长澜五六年了，职业素养很高，楚归霖一开口她就明白他的意思。
“放心吧楚总，这台笔记本是会议室里拿来投屏的，屏幕上的东西都是当天清理的，没有商业机密在里面。”
“嗯，你先回去吧。”
“好的，楚总。”
姜玲转身摁了电梯的下楼键。
电梯是从负三层上来的，上到二十楼时停了一下，最后才来到顶楼。
姜玲下意识站到旁侧。
电梯门一开，虞衡和老郑勾肩搭背走出来。
虞衡还是一身和小开一样的西装，老郑难得从港口回一趟总部，穿搭没这么讲究，衬衫马甲和休闲外套，感觉背上鱼竿就能去钓鱼。
“虞总好，郑总好。”
姜玲认识二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哟，原来是姜秘书。”
虞衡也对着姜玲打了个招呼，但没有多做停留，拧开门把手就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左手边的墙面上嵌有一块电子屏幕。
进门后虞衡在电子屏幕上按了一下，一个护盾形状的标志亮起，这才对着陆惟生道：“抱歉生哥，我们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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