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知道封执是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学方面的专家。
这两句话，太有深意了。
如果封执认为她是第二人格的话，那傅启染肯定也知道这件事。
但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
是害怕刺激到她吗？还是因为其他？
阮娇娇心里很清楚，她是一个完整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第一人格第二人格。
原身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也许去了轮回，也许变成了物质能量存在于宇宙之中。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可能和她共用一个身体。
这么说来，傅启染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什么，是因为一直认为她是第二人格吗？
阮娇娇握着手机，手指在傅启染的微信之上轻点着。
她在犹豫，要不要将她其实不是什么第二人格的事情告诉傅启染。
但若是她说了，她又该怎么解释自己究竟是谁？
阮娇娇紧抿着唇，最后还是退出了微信。
还不是时候。她这么想到。
得等一个契机，等一个契机。
阮娇娇将拼凑的纸条放到了柜子里，还上了锁。
与此同时，11楼小会议室里。
冷乔亦将一份合同放在了傅启染面前。
傅启染看了一眼，“冷总这是何意？”
“这是苏暖烟的卖身合同。”冷乔亦笑了一下，“她签了十年。”
“我知道傅总和苏暖烟有些不合，这合同在手，傅总想做什么都可以。”
傅启染的指尖在合同上轻点着，“你的目的？”
“暗场那边，想请傅总引荐一下。”
傅启染挑挑眉，“冷家还想掺和暗场的事？”
“有点兴趣。”冷乔亦说道。
“啧。”傅启染轻啧一声，“冷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傅总说笑了。”冷乔亦笑着，“人，总是要往上走的。”
如今冷氏在娱乐圈也算是一家独大了。
冷乔亦就想发展一下其他的事业了。
这想着想着，主意就打在了暗场上。
至于为什么是暗场……
大抵是拥有财富的人，都想要掌控权力。
“傅总。”冷乔亦敲了敲合同，“我这投名状，如何？”
傅家那点事，有心调查的话，多多少少也是能查出一些的。
这傅启染的亲生父亲被傅启染给放逐，结果傅泰恒那老家伙还结了二婚，对方还带了一个女儿。
这女儿，自然就是苏暖烟了。
冷乔亦可不会认为，像傅启染这样的人，会对苏暖烟有好态度。
“有这份合同在手，无论傅总想要做什么，在法律上，都站得住脚。”
“我知道傅总神通广大，也不在乎什么法律不法律。”
“但傅总那位小娇妻，想来应该很在乎。”
冷乔亦笑意更深，却又无端透着几分冷意。
“傅总，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总比没理由好，不是吗？”
他将合同又往傅启染那边送了送。
傅启染收回手，淡淡的说道：“冷总说笑了。”
“我若是想对付苏暖烟，还需要找理由？”
他把玩着手机，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暗场并不是说着玩玩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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