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咦,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你谈的是这个买卖?”一提到生意,福王的小眼睛彻底亮起来。
“你想怎么谈?”唐辰笑笑没回答他这个明显侮辱智商的问题。
“你卖给我,我再转手卖出去,十倍的利,比我那个牙行卖牙口还挣钱。”
福王觉得自己很聪明,笔墨纸砚这些东西他有的是,与其放在书房里吃灰,不如拿来赚钱,只要眼前这个干巴瘦的少年,像在一品楼那样随便写写,看父皇和皇兄那紧张劲,他能赚疯了。
重要的是,不用他花费一分钱,属于空手套白狼。
至于唐辰说的什么株连九族,什么砍陈家脑袋嘚吧嘚破烂事,全被他抛却脑后,那些事自有父皇和皇兄操心去,他才懒得管。
不过有一件事他记在心里,这个瘦不拉几的少年是真恨自己亲爹,巴不得那一家子全死绝。
“上次,你十两一首卖了?”唐辰反问道。
“对呀,我卖给我哥了。”福王详细将他转卖得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该先卖给我父皇的,亏死我了。”
唐辰听的目瞪口呆,好嘛,他本没打算以诗才扬名,只是因地制宜想着找个人坑一把,挣第一桶金换身行头,找个歇脚地便拉倒。
为此特意选的都是一些无德奸臣汉奸写的诗,想着在原本时代中这些人的诗词流通率不高,文学性比照那些大家们也差了一些,相对而言不会引起什么轰动。
可终究还是小瞧了诗词在这个异时空的威力。
其实仔细想想,但凡流传下来的诗词那有流通率低的,真写的不入流的那些,早不知丢到那个历史旮旯里去了,就他这般非文学系毕业的二把刀,也不可能看到,更不要说默写下来。
至于能卖十倍利的事,纯属他信口胡诌,看着小胖子好忽悠故意说的。
结果误打误撞遇到当今太子和福王,还好巧不巧被全送到御案前,这下他不想成名都不行了。
关键是,真让福王卖了十倍利出来。
难怪这位胖胖的福王殿下,会冒着惊动朝野的风险,去一位二品大员宅子里偷人。
感情是将他唐某人当做奇货可居了。
揉了一下微微发胀的太阳穴,理了理思路,唐辰才微笑着开口道:
“卖诗这个事儿,不可多,这东西属于青楼里的头牌,多了就不值钱了,要不殿下先说说你手头上有什么生意,我帮你出出主意,说不定能挣大钱。”
“青楼里的头牌,那是什么东西?是父皇晚上喜欢翻的小牌子吗?”福王瞪着俩纯洁的小眼珠子,如同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至于唐辰后面的半句话,全然没往心里去。
唐辰被茶水噎的嗝了一下,堂堂福王殿下这么纯洁的吗?原身这个书呆子记忆中,还知道有青楼这么一个该着重批判的地方。
堂堂福王殿下竟然不知道青楼头牌是什么东西?
“你经常出宫,没偷偷去过青楼?”
“没有,石大亨他们不带我去,说那里是销金窟。”福王说的很认真。
“这话他们倒是没说错,那里的确是男人的销金窟。”
唐辰听出来了,福王这家伙爱财如命,一听花钱,自己便先打退堂鼓了。
既然他身边的人都变相阻止他去那种地方,唐辰也没傻到要带这位小爷故意去游走花丛。
不是说多怕被明良帝砍了,主要是如今医疗条件下,得特殊病的几率太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毕竟原来某个辫子皇帝,可就是因此挂了的。
再说堂堂一个王爷,比青楼里漂亮的宫女有的是,也不缺那方面的困扰。
“是吧,我挣钱多不容易啊,怎么能随便就销了呢。”福王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道。
“你很缺钱吗?”唐辰很纳闷堂堂一个王爷千岁,有的是法子捞钱,怎么会时刻将铜臭之物挂在嘴边。
福王掰着粗胖的手指头一样一样给唐辰数道:
“缺啊,怎么不缺,明年我就十六了,十六要大婚的,大婚礼仪需要花费很多钱,根据户部的初步估算至少要白银十六万两。
现在户部东拼西凑才凑了十万两,这那够啊。
然后又被一个什么苏丘知府,给挪用了一部分,搞得我现在手里只有五万两,就这,还是我堵户部衙门的大门半个月要来的。
还有,大婚后按照朝廷规章,我得去下洛就蕃,下洛那个地方很穷的,现在连藩王府的一半都没建好。
我大婚后就要就蕃,到时候不能没地方住吧?
只能想法子自己挣点钱,然后自己修房子去。”
“你倒是挺为朝廷着想。”唐辰听的又想捂脑袋了,这傻孩子,估计被那帮朝廷大员们卖了,都得帮着那些人数钱。
福王如同普通孝顺孩子一般,说出一句让唐辰意外的话,“父皇整日处理朝政很累的,天天寅时就得起来上早朝,处理各项事务,我不想给他添麻烦…唉,你看我干嘛?”
唐辰真不想看他那张与陈矩很像的大饼脸,只是在一个皇子口中听到这么一句颇具温情的话,显然有违他从小看的那些宫廷夺嫡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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