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三星堆的青铜大立人吗？"林小夏突然用考古队的密语发声，同时用银针刺入自己曲池穴，"它们不是在祭祀，是在接收..."
虫群组成的祭坛突然降下血色闪电，击中林小夏手中的磁针。超导材料瞬间气化产生的等离子体，在两人周围形成球状闪电。韦不凡在强光中看到骇人景象：每个青铜鳞片内部都蜷缩着微型人类胚胎，脐带连接着纳米级光纤。
"这是脑机接口的生物培养舱！"他甩出磁暴手雷，爆炸产生的电磁脉冲让最近的鳞片集群短暂失灵，"天枢集团在用观众做量子计算机的活体元件！"
林小夏突然将燃烧的艾条插入神树裂缝。靛蓝色烟雾中浮现出六十甲子轮回图，与纳米虫群组成的卦象产生共振。当第十八个青铜鳞片嵌入她脖颈时，神树顶端突然绽放出由观众ID组成的曼陀罗花。
"巳时三刻，震宫惊门。"她咳出带着金属光泽的血，"用你背包里的青铜甗罩住树顶的'天目'！"
韦不凡跃起时发现重力方向颠倒。纳米虫群在他靴底编织出青铜器上的蟠螭纹，每一步都激起量子涟漪。当他把商周时期的青铜炊具倒扣在神树顶端的眼球状凸起时，整棵神树突然发出编钟般的轰鸣。
直播间数据流具象化成金色锁链，将两人吊在半空。虫群凝聚的"天枢"走近林小夏，手指化作甲骨文刻刀："你父亲二十年前就献祭了海马体，你凭什么拒绝成为...？"
韦不凡的肾上腺素泵突然超频运转。他扯断锁链，用磁暴手雷的残片切开手腕，血液在纳米虫群中引发链式反应——那些胚胎脐带里流淌的竟是与他同源的O型RH阴性血。
"原来我们都是培养基！"他在爆炸中抱住林小夏滚进神树裂缝，"青铜器是硬件，观众是处理器，而我们..."
神树内部突然亮起，数以亿计的休眠舱排列成河图洛书矩阵。每个舱体内漂浮的，都是戴着直播目镜的观众克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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