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归墟界其实也是如此，任你惊才绝艳，看不明白就是看不明白。
但陈斐身上的面板，是一个异数。
陈斐目光自繁星般的规则中寻觅，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在地水火风之外，领悟第五种规则。
想要从十二阶的功法中，发现新的规则，那种概率太低了，即便是十二阶极品功法也是如此。
因为其他天神境领悟不到第五种规则，自然也就不可能在功法中融入规则的领悟之法。
地水火风是构建位面的基础规则，当初在归墟界就是如此。因为归墟界的规则来自玄羽界投影，所以玄羽界的地水火风也是基础规则。
基础自然是很重要的，这是基石，但同时也代表着上限在那里。
十三阶虚空真神掌握空间玄妙，但并没有掌握空间规则，他们只是领悟了空间的规则特性，从而能够利用空间的力量。
陈斐也不求领悟其他更强的规则，可如果能够领悟空间的规则特性，关键时刻利用一下空间规则的玄妙，绝对可以变成陈斐的一个杀招。
陈斐目光搜索，想要找出空间规则，但除了地水火风陈斐可以清晰辨认外，其他规则陈斐根本看不懂其中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一种神魂的虚弱感开始出现在陈斐的神魂内，此刻的特殊视野是十二阶一生只能来一次，之后即便再悟透一种规则，也不会再有眼前这种待遇。
陈斐刚才是水风两种规则同时悟透，两种规则力量同时加持，让陈斐停留在这里的时间，比其他十二阶要久一些。
但是再久，也是有时间限制，不可能让你无限期的停留在这。
陈斐目光微微波动，这想要从这么多的规则里找到空间规则，与大海捞针无异。
陈斐试着运转归墟界的空间天道，看看二者能不能发生共鸣。
不过陈斐尝试了几下就放弃，不断击打水中倒影里的明月，就想让天穹上的明月发生波动共鸣，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斐又试着强行激发神魂，想要让自己的感知提升到极限。
不过这个方法最终也失败，因为陈斐的神魂就只是天神境初期的水准，即便提升到极限，感知也就是那样，不足以让陈斐发现其他规则的含义。
别说天神境初期的神魂，即便是天神境巅峰神魂，也发现不了其他规则内的信息，看这些规则脉络，如看天书。
天神境在这里看到规则，就是看一个整体，让天神境明白整个归墟界的规则脉络概况。
陈斐神魂的虚弱感更重，不过陈斐倒是没有着急。
能够领悟到空间规则特性，那自然最好，领悟不到，对于陈斐也没有任何的损失，毕竟这个只是陈斐临时起意。
不过此刻毕竟还没有到最后，陈斐也没有直接放弃。
“哪些是我有，而其他天神境不具备的？或者我有哪些条件，接近那些虚空真神？”
面板自然是陈斐最大的底牌，但面板此刻帮不上陈斐，即便是面板归纳的能力，也因为陈斐完全看不见规则内的含义，没办法帮陈斐总结出来。
“我领悟了地水火风四种规则力量！”
陈斐的眼睛突然微微一亮，水风规则完全参透，火之规则到四成，即便是地之规则也随着焚天剑诀的大圆满，让陈斐直接入门。
四种规则里，地之规则最弱，连一成都没有，就是勉强能够动用一点点地之规则的力量。
但不管如何，陈斐就是聚齐了地水火风四种规则，这是其他天神境完全不具备的条件，也没有哪个天神境会如此做，因为那是给自己突破到天神境巅峰制造额外难度。
地水火风是位面的基础，一个位面创造出来后，空间自然也就显现。
陈斐不知道十三阶虚空真神如何修炼，但既然这个境界能够掌控空间特性，那应该是要将地水火风四种规则全部领悟后，开始去参悟空间特性。
陈斐不知道这个想法对不对，但可以尝试。
随着陈斐这个念头落下，神魂内的地水火风四种规则直接在面板的作用下融为一体。
“咚！”
犹如混沌重开，清者上升，浊者下降，陈斐的神魂剧烈震颤，完全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爆发。
只是一下，陈斐就将自己弄成重伤。
不过也就在重炼地水火风的刹那，玄羽界规则脉络中，一条规则与陈斐产生了共鸣，一缕信息立刻被陈斐捕捉到。
“发现新规则特性，虚无（空间）！”
一条提示出现在面板上，陈斐也因为神魂重伤，瞬间从特殊的视野中退了出来。
“成功了。”陈斐脸色苍白，但眼中却是露出笑意。
因为面板，只是一点点空间的信息，就让面板捕捉到了虚无特性。换成其他天神境，即便有陈斐刚才的条件，面对那一点空间信息，恐怕也领悟不出什么。
而且还要让自己的神魂重伤，对于其他天神境而言，连尝试的欲望都没有。
“简化！”
“极品仙晶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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