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他虽不屑将目光落在素锦的身上，但是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对素锦还是有些了解的。
此时面前这女子，与素锦孑然不同。
居然能让帝君历劫之身喜欢！
他几乎可以肯定，面前这与素锦容貌很是相像的女子，再看向他时，绝对不会再痴迷迷恋。
难不成，是因为素锦在历劫，没有那些天庭的记忆？
夜华心情复杂，看着素锦，目光根本移不开。
看了一会儿，才看向司命：“司命，若是帝君历劫之身陷入危机，我们应该不用救吧？”
夜华心里期待着帝君这具历劫之身赶紧去死的。
只有这样，帝君才能回归太晨宫，他才有可能从帝君那里知道浅浅的下落。
当然，他这个想法并没有说出。
不过连宋与司命也都是聪明之人，自然明白他未尽之意。
司命嘴角抽搐了几下：“那个，我也不知道呀。”
这根本就不是他写的剧情啊！
不过几人终究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去制止素锦。
而素锦此时，正用那种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盯着秦昭，“皇上，你说错了，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
不用强加上为了我这样虚伪的原因，再说，就算你真是为了我，那与我何干？
难不成一个男的跑到我的面前，说为了我一辈子不娶妻，我就要爱他？”
素锦最讨厌那种自以为是的深情。
若对方爱你的话，那么你的深情自然能感动她。
但若只是自以为是的深情，用深情来绑架对方与你相爱，那么就是妥妥的恶毒了。
不过是将骚扰，披上了一层深情的壳子。
或许，也是因为她见过如相柳一般，真正深情之人。
相较起来，秦昭的深情，真的令她不屑一顾。
秦昭被如此对待，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愤怒。
他看着素锦，眼神之中，带着令人胆寒的偏执。
“朕知道。我等烦人，在师父眼中就仿若朝生夕死的蜉蝣，或许朕自以为辉煌的一生，在师父眼中，也不过是蝼蚁的自我挣扎罢了。
但……朕不甘心！既让朕遇到师父这般神仙中人。又为何不让朕得偿所愿。”
随着他的话落，这原本空荡的大殿之中出现了好几个道门中人。
他们分布在大殿的四周，都神情凝重地看着素锦。
与此同时，大殿之中四周闪烁光亮，素锦垂眸，脚下升起了一个阵法，她正站在阵法最中间。
而在这阵法能量的来源，居然许久未见的白凤九！
白凤九也并未变得苍老，那张容颜依旧如初，额间的凤尾花，也依旧如血般鲜红。
只是此时的她垂首昏迷着，唇色惨白，周身灵力正在溢出。
她被一股力量高高地吊起，浑身的衣衫，早已被血染透。
他们在白凤九身上划了许多刀，让她身体里的灵力从伤口不断地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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