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瑞兹早已把他当作同等级的强者，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对蕴含天地至理的围棋大道研究的如此透彻。
一阵寒暄之后，瑞兹就带着卡尔离开了天元棋馆，临走前留下了一本他当初研究符文之道的札记。
杨寿仅仅翻了一页，就如同看天书，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一个个稀奇古怪的符号，在那里排列组合，看的杨寿一阵头晕。
“这比高数还难啊，难道我要再来一次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杨寿皱着眉头，与巫师体系不同的是，符文之道根源于符文，若是不学习符文的基础理论知识，这辈子都别想突破一级。
这个世界的人均智商都高于巫师世界，从这个层面上来说，非常适合修行符文之道。
杨寿强行看了半天，连第一句话都没有看懂，似乎是在解释符文的定义和关系，总不能拿着札记这样去问瑞兹吧……
“如果能磕药就好了……”
杨寿想到自己修行巫师体系，靠着嗑药直接磕到六级，这才是创世神突破的正常打开方式。
其实符文之道并不是不能嗑药，但它的修行是建立在知识的基础上的，若对符文一窍不通，再怎么嗑药也突破不了。
“一个学霸的世界。”
杨寿感慨了一句，难怪这个世界的人已经开始往符文科技方向研究了。
此外，眼下一统战争即将打响，在修行符文的同时，杨寿觉得自己得给这个世界安排一个反派了，类似洛基那样的反派。
巫师世界给自己的回馈是巨大的，六级的实力，灵魂宝石和死亡之光。
而这个世界即将一统，要么是卡尔以机甲无敌之势碾压米尔斯，一统天下，或者是米尔斯找到机甲的破绽，一举摧毁百叶王国。
一统之后，世界就将要安定下来，趋于平静的世界不是杨寿想要的。
平静随和，意味着一潭死水，没有变革和危机的世界是没有潜力的。
最初的时候，杨寿本想把瑞兹的三弟子基根作为反派培养的，可后面观察起来，发现对方只是对报仇执着，并没有野心，甚至连大帝之位都没生过觊觎之心。
这样的反派是不合格的，杨寿设想中的反派，是如凯萨那般，为一己之私不顾天下死活，如洛基那般，为了力量异常执着，奴役天下。
“基根显然不合格，现在还屁颠屁颠跟在卡尔身后，想着灭亡水晶王国来复仇，算不上反派，可反派哪里去找呢……”
杨寿捏着下巴，有些头疼，这个世界非常祥和，不像巫师世界动乱不断，因此秩序稳定，很少有人作奸犯科。
尤其在百叶王国，各种制度极其完善，制止犯罪和抓捕效率都非常高，总的来说，在百叶王国是不太可能诞生反派了。
在杨寿思考的时候，天元棋馆已经结束了营业，天明明没黑，就结束了营业……
可怪只能怪这个世界的白天太长，一百五十年，根本不可能按照天色决定是否营业。
然后就迎来了老板例行检查今天的营业成果以及服务态度的时候。
杨寿走到棋馆前台，三大国主十分乖巧地站立在一排，等待着杨寿的检阅。
杨寿首先看向离尘，问道：“今天营业额是多少？”
“只有九百三十二个金币。”
离尘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他核算了数十遍的结果。
杨寿眉头微皱，“为什么比昨天少了这么多？”
这话一出，梵空身体一颤，不由低下了头，离尘和羽寂则是默默离他远了一步。
杨寿见没人回答，也不恼，直接走到举报投诉信箱面前，打了开来，然后看到了十几封投诉信件。
一封封打开，结果全部都是投诉梵空的。
“梵空，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多人投诉你？”
这话把梵空问的脸色微变，低着头没有回答。
“你们说。”
杨寿看向离尘和羽寂，这件事可不小，一连殴打了十三人，这是服务的态度吗？
难怪今天营业额这么少，有这么一个暴力的店员，天元棋馆以后的生意恐怕会越来越差。
羽寂连忙上前，把今天瑞兹来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原来梵空被瑞兹认出，心情本来十分不好，以往他多么高傲的一个人，被老熟人认出在打工，难免羞愧和难受。
偏偏棋馆里有几个客人正在讨论即将发起的一统战争，纷纷表示水晶王国这次必定覆灭，王国几件将无敌天下。
这就让梵空很不爽了，那他岂不是成了亡国之君？
据他了解，这些年，米尔斯一直把控朝政，并未重立新君，水晶王国名义上的君主还是他。
于是他辩解了几句，然后被客人嘲讽：“区区看门的，也敢妄谈国政？”
事情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好在梵空经过这些天约束，并没有大开杀戒，只是把十三个客人打的残废了……
杨寿听完，沉着脸，没有说话，最终挥了挥手，说道：“先吃饭吧，这件事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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