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对面的人传来低沉的声音：“顾少，查到了。”
“说。”
“这条消息，是沈羽桃放出去的。”
顾之言目光沉了沉，没有半点意外。
“继续。”
“她的确不是主动向狗仔透露的，而是故意‘无意间’泄露给了某个媒体朋友，然后通过第三方账号扩散。”
“她表面上装得很清楚，但实际上，放这条消息出去的人，跟她有长期的联系。”
“换句话说，这条新闻，她早就计划好了。”
顾之言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喜怒：“呵……沈羽桃，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对方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她大概没想到，这件事捅出来后，舆论并没有按照她想象的方向发展。”
“现在的风向，已经开始对她不利了。”
顾之言轻轻转动酒杯，眸光晦暗：“沈羽桃，终究还是不够聪明。”
这件事，他早就有预料。
从沈羽桃开始频繁对沈鸢出手，甚至不惜借着恋综的热度炒作自己，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想办法把沈鸢拉下水。
但她太急了。
顾之言微微眯起眼睛，指腹在杯沿上缓缓摩挲，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是不是以为，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纵容她？
是不是以为，只要把他也一起拉下水，他就会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她错了。
“顾少，接下来怎么做？”电话那头的人谨慎地问道。
顾之言缓缓抬起眸，眸底掠过一丝幽深的光：“不用管她。”
“她想自导自演，就让她演得彻底一点。”
“我倒要看看，她最后……能把自己推到什么地步。”
他缓缓勾起唇角，目光森冷，缓缓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让她……好好享受一下，自己作出来的后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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