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的衣服竟然保存的如此精细，像是新的一般。
礼貌的叩门声响起。
“季小姐，换好了吗？”
季星沫羞赧的打开门。
祁南君的目光在触及她的那一刻，呼吸随之一滞。
美得不可方物。
神态像极了他早已过世的妈妈阮舒怡。
“很好看，很适合你！”
“这件衣服就送给你吧。”
季星沫赶忙拒绝。
“不用不用，这件衣服是绝版！”
“太贵重了，我回去清洗后就给您送来！”
祁南君再次轻笑出声。
“衣服的价值就在于有人穿，你若拒绝，它将毫无价值。”
“不要拒绝了，没人穿它就是一件死物。”
季星沫推辞不过，只好先应下来。
她打定主意，等清洗后再还给他。
刚到家，季星沫就轻手轻脚的走进狭小的卫生间，开始清洗红酒渍。
电话锐鸣。
祁聿冷厉的质问让她心烦意乱。
“在哪？”
“家。”
“回公寓！”
“太晚了，我已经睡了！”
祁聿却在一刻钟后叩响她们家的门。
季星沫手上还沾染着洗衣液就被他一路牵着往楼下走。
他细细看着坐在副驾的她，眸中的怒火陡然升起。
一把揪住她的前襟，拽至胸前，厉声责问。
“这件衣服哪来的！”
她大惊失色。
“别这么用力！”
“这件衣服是南君哥借我穿的！”
“我现在就回家换掉，清洗后还要还给他！”
祁聿眉头紧拧，头颈僵直。
眸中的怒火裹挟着厌恶更胜一层。
“南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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