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既有对杨巢暗中翻云覆雨手段的恐惧，也有对两人未来的恐惧。
两人很清楚，今天如果不能彻底扳倒杨巢，那么就算他们背后有警队高层的支持，他们也会被踢出警队。
之后只要杨巢起诉他们，他们多半会进监狱里待着。
以两人差佬的身份，一旦进入监狱，下场绝对会很惨。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很清楚，如果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怎么可能会违背自己的良心同意和你们合作。
但是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香港是一个法治社团，是讲法律的，我相信公正无私的法律能够保护我，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
说到这里，善仔从怀中取出自己的手机。
“法官阁下，我手机中有我和袁家宝的通话录音。
只要听了这些录音，你们就会知道我有没有在说假话。”
“善仔，你、你、你，”
看着善仔手中高举的手机，袁家宝和韦定邦都愣住了。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自以为被他们掌握在手中的善仔，竟然背着他们在暗中搞这种小动作。
这一刻，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的错误，他们太小看这些江湖中人了。
每一个能从江湖底层爬上来的人，都不简单。
见到袁家宝和韦定邦的表情，原告律师立刻意识到事情很不对劲，连忙站起来反对。
“我反对，法官阁下，我们无法确认证人手中的录音是否伪造，必须先交给警方验明真假，才能把它当作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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