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山，砍哪柴，砍了柴火做银钱，织新布，买红线，缝就新衣过大年……”
歌声又从他的嘴里传出，声音渐渐远去，不复再闻。
杨玄目送老者消失在密林间，却没有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盗帅，却已经抖成了筛糠一般。
杨玄回过头，这才发现盗帅有点不对，他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盗帅浑身发抖，脸色发青：“你……你不认识他？”
杨玄奇怪道：“谁？”
盗帅却闭上了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将嘴闭的严严实实，一句话都不说。
“你说的是谁？那个砍柴人？”杨玄想到了那名老者，心中有点怀疑。
盗帅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低头沉思起来，半晌之后，他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
杨玄问：“想起来什么了？”
“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你说的那种石头了。”盗帅双目放光，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道。
“在哪里？”杨玄猛然转身，眼睛直直的盯着盗帅。
盗帅脸色有点发白，身体好像又有了发抖的迹象。
“那个地方，我不敢去。”盗帅看着杨玄，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什么地方你不敢去？”杨玄注视着他，郑重问道。
盗帅却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杨玄，脸色越来越白，甚至，眼神中都流露出一股恐惧。
四周陷入了沉默，一阵微风吹过，撩起地上的积雪，在两人之间不住的打着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玄一字一顿，声音无比严肃：“祖坟？”
盗帅脸色更白，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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