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交易罢了。”
风宛云却薄凉道：“你不用觉得我是在帮你，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午餐！你也只需要明白，必要的时候，我会从你拿得到同等的代价，毕竟……”
“我也是拿命和宝贵的时间帮你，不是吗？”风宛云直视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
所以不用觉得有愧疚感什么的。
就她这特殊情况。
要是再来什么愧疚感，风宛云真就不知道该说音璃算什么了，鬼体？不算，一点都不单纯，鬼族也不可能通过外力达成啊，不是不可能，是天道不允许大道不允许！所以要说音璃的鬼体，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那么怨灵？
有人见过没有怨气的怨灵么？有么？！
反正她是没有，风宛云自问自己怎么样也是见识多广，就算自己没见过，可书上应该也有点记载，没有怨气的怨灵不能算怨灵，而怨气，是怨灵自身控制不住外溢的，音璃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情况。
她或许心中有怨。
但怨气并不是不能受到控制，即便是失去理智的时候，那怨气也不是很强烈，反而是阴气，格外浓郁！
音璃果然面色好了许多：“我等着。”
“那就好好等着吧。”风宛云唇角微勾。
只要别让这位再复杂化，也许，她会从音璃身上，得到更多关于羽裳的消息也说不定。
总有感，音璃始终还在隐瞒着什么。
这种感觉绝对不好，也存在了太多的危险，但又了契约的牵制，风宛云也算是有恃无恐了，不论音璃做了什么，对她和她，只会是双方面的伤害。
自己出了事，音璃必然也逃不过一劫！
来到顶层。
音璃望着不远处那抹背影，几曾无数次将其与自己记忆中的身影融合，可随即都是自嘲一笑打破幻想。
“方才情绪有些失控，抱歉。”
她并不想说什么，就算是被误会成骄纵，也无所谓。
音璃一直都知道。
自己在皇室中的地位，其实，不过可有可无罢了，一个幌子，需要什么举足轻重的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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