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接近天亮的时候，卫军都一直在试验着自己新掌握的技能。
经过一整夜的练习和实验，卫军能确认飞岩术控制砂石移动的能力对所有自然存在的砂石都起作用，但是对泥土却没有效果，这也是让他很困惑的一点：泥土和砂石难道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至于这个能力的上限，卫军也有过实验：沙子的话，聚集起来直径一米左右的砂子就是极限了，而且聚集起来的砂子越多，卫军对其的操控程度也就越低，换成岩石也是一样。
“哎？又是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我还以为你突破了呢！”一个声音从卫军背后响起。
“投机取巧怎么了，实用才是最重要的！”卫军毫不在乎地说道，“怎么还是你，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是早就应该换成另一个你了吗？”
“没有换，现在是晚上，她不能熬夜……”红衣龙葵答道。
卫军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是鬼啊，你们俩都是鬼！……传说中鬼不都是讨厌阳光的吗？一个鬼你说不能熬夜？鬼根本就是一种昼伏夜出的东西好吧！”
“不要在心底吐槽，我都听得到的，”龙葵皱皱眉头说道，“而且你也不能用‘东西’来称呼鬼，我们也是一种生命形式——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是负能量生命。”
“再说了，鬼为什么就一定要昼伏夜出啊，小葵——按你的说法叫主人格，一直都是把自己当做人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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