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弄反了！”
“你...”
黑袍人吓得说不出话，下一秒只觉得天旋地转，陷入无边黑暗，无论如何呼唤也发不出声，更触碰不到包括地面在内的所有东西。
水鸭现身，看着被幻术控制的黑袍人，再看看取下脑袋装回正面的鹤仪。
“干得不错。”
“呜，下次提前说一声呀。”
“事发突然嘛。”
水鸭从口袋中摸出一张油纸，折叠成长条形，油纸随之变硬，成为类似于尺子的物件。
纸尺拍击僵在原地的两个黑袍人，黑袍人像是木偶般呆呆前行。
“老板，我们去哪？”
“换个地方问真相，不然又会有人追过来。”
凶案现场附近有三个监视点，凶手团体还有人留在那儿，若是同伴迟迟没有回音，难免会寻着方向追踪。
一路赶着家畜般将黑袍人赶到衔烛学院边缘的小丛林里，水鸭撒下小纸人戒备，这才找了块植被稀疏的平地开始询问。
“你们是什么人？”
“鳄蛟族。”
水鸭一愣，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得到了听不懂的答案。
“什么是鳄蛟族？”
“海妖皇族。”
“海妖...”
水鸭伸手将两人的斗篷大帽子揭开，露出两张不同寻常的面孔，开阔的下颚、嘴角延伸至耳根、略显青黑的皮肤上有隐隐约约的鳞片纹路，加上鱼鳍造型的耳朵，确实和入侵钟海城的海妖族外观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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