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些女人？”
沈今安望着。
那近五十万匈奴女人仇恨的目光。
心中竟无端泛起一丝荒谬感。
自己杀光了她们的族人，杀了她们的男人，孩子。
这样的恨。
他忽然意识到，仇恨一旦种下，便会在岁月里生根发芽。
即便这些女人掀不起风浪，可她们的后代呢？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成为自己的掣肘。
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自己已经站在了这血腥的屠场之上，又怎能轻易收手？
罢了。
想了许久。
之前答应过的。
赏给那些将士。
沈今安抬手。
目光扫过黑甲森森的军阵。
“传令。”
“凡参战将士，每人可领匈奴女一人。”
“百人将领两人。”
“千人将领三人。”
毕竟参战将士众多，可能还不够分。
沈今安突然扭头。
那里蜷着十几个头戴狼牙额饰的女子。
沈今安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火光映出张苍白如瓷的面容。
“这是左贤王阏氏？”
他指尖碾过女子唇上咬出的血痕。
“倒比传闻更艳。”
女子杏目圆睁，狠狠瞪着沈今安，那目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沈今安却仿若未见。
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子的脸颊。
“把她带回我的营帐，好好梳洗打扮一番。”
沈今安吩咐道。
虎贲亲卫立刻上前，将她粗暴地拉扯起来。
“温柔点！”沈今安眼神一冷。
“不懂事。”
众亲卫得令，轻柔了许多。
小心翼翼。
那左贤王阏氏却猛地挣扎开来。
朝着沈今安啐了一口。
“你们这群恶魔，我死也不会屈从于你。”
沈今安也不恼。
只是用手帕慢慢拭去脸上的唾沫，轻声道：“无妨，本将有的是耐心。”
“好了，带下去。”
“沈白你过来。”
沈白走近身前：“主公。”
“让将士们原地休整十日。”
“十日后班师。”
沈白：“诺。”
...
营帐中。
沈今安挥了挥手，示意亲卫退下。
只留下他与左贤王阏氏在营帐之中。
营帐内烛火摇曳。
映照着两人一静一动的身影。
阏氏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
“你觉得你能改变什么？”
沈今安悠悠开口，声音平静。
“你的族人已经败了。”
阏氏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他一眼。
沈今安上前，目光肆意。
“你该明白，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将不仅能保你周全，还能让你继续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
阏氏转过身，直视沈今安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杀光了我的族人，我怎会向你低头？”
沈今安微微眯起眼睛。
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不低头？”
“还有五十万匈奴女。”
“你不低头。她们就死。”
阏氏的身体猛地一震。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呼吸急促，内心痛苦。
她望着沈今安，眼中恨意翻涌。
可想到那五十万匈奴族人。
她们绝望的面容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我如何能信你？你屠戮我族人，双手沾满鲜血，凭一纸空言，就要我放下仇恨，委身于你？”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不甘。
沈今安神色平静。
“本将向来说一不二。”
其实沈今安本来也没打算杀了那些妇女。
吓一吓阏氏。
她犹豫不定，内心天人交战。
许久，才颤抖着开口：“你若敢食言，我就是化作厉鬼，也会搅得你不得安宁。”
沈今安微微颔首。
“只要你安分守己，本将自然会遵守承诺。”
他看着阏氏，对她美貌的垂涎。
阏氏闭上双眼，泪水夺眶而出。
她觉得，自己护住了五十万族人。
得以保全性命，虽然屈辱，却还活着。
“我.....我答应你。”
沈今安满意的笑了。
他站起身，走到阏氏身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莫要再动不该有的心思。”
阏氏厌恶地别过头，却不敢反抗。
营帐外，寒风呼啸。
他轻轻抚摸着阏氏的发丝。
“既已答应，便莫要再抗拒。”
他的手顺着阏氏的脸颊缓缓下滑，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微微用力，迫使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
阏氏紧闭双眼，泪水涌出，身体微微颤抖。
沈今安心中愈发炽热。
猛的将阏氏搂入怀中，阏氏拼命挣扎。
双手用力推搡着沈今安的胸膛。
沈今安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紧紧箍住阏氏，让她动弹不得。
“别挣扎了，乖乖听话。”
阏氏绝望地呜咽着，只能任由沈今安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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