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庭山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是应该对孟川的论文进行评价或者提问吗？
怎么……直接挖人了？
“袁庭山。”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时候。
左思兰冲上了舞台。
她夺过金瓶儿的话筒，徉怒地瞪着袁庭山：
“你还要脸不要脸？当着我的面挖我学生？你京城大学能给的，我沪旦大学给不起吗？”
台下已然是一片笑声。
其实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
袁庭山和左思兰，两个都是经济学家的泰山北斗。
但同时两人都是欢喜冤家。
一见面就喜欢斗嘴。
不过当着左思兰院长的面，袁庭山脸上也确实有些尴尬。
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良禽择木而栖嘛！孟川，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多好的学生啊！
袁庭山是真的眼红了。
甚至不只是袁庭山，在场很多高校的院长、教授，哪一个不眼红的？
“很抱歉，左思兰院长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我的论文也多亏了左思兰院长的帮助和提点。”
孟川稍稍鞠躬，说得比较委婉。
但袁庭山眼神之中的遗憾之色显而易见。
而知性的主持人金瓶儿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另一只话筒，笑着打了个圆场道：
“看来我们的孟川同学真的很抢手啊！不过由于时间关系，我们的提问环节就此结束了。”
金瓶儿不懂经济学。
但是她知道，孟川这个名字，只怕又要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了。
此刻她看向孟川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为孟川的才华和成就赞叹不已时。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等一下！我对这位孟川同学的研究成果表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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